胡少庄主说道:“姑奶奶再也没命人再送餐至她院中了,兴许,在院中,她能自给自足了吧!”
谢语竹说道:“不行!在我进宫之前,我必须要见到她。我还有很多的疑团需要她来解答,世间,唯有她是知情人了。”
是的,先祖已死,画中女子的疑团,谢语竹寻问了很多的人,大家都认为画中女子是公主,她的娘亲,甚至连太皇太后,似乎也不知道此女子的存在,唯有那把笛子,有着与师父的笛子同样图纹,那是唯一的线索了!
谢语竹又失礼了,她快步地跑了,她硬窜入胡姑奶奶的后院之中。
胡庄主他们果真没骗人,这路,已经不是以前的路了,它被很多的石头给挡住了。
为了答案,谢语竹不怕危险,她艰难地爬上去,爬上高高的石堆之上,她就是想搞清楚,弄明白,这可是关于她娘亲的身世。她们的血液是来自异族?
小翠在后面拼命地喊道:“小竹,别再爬了,危险!”
胡宁听到谢语竹来了,她也赶来凑热闹了,她并不再恨谢语竹了,她还想让谢语竹教她宫中的规矩,教她怎么在宫里与人相处,宫廷生活又是如何的……。
胡宁看到了冒险中的谢语竹,她叹了口气,说道:“谢小姐,你不会轻功,你这样是要爬到天黑吗?你这样爬很危险!若是掉下来了,脸被划到了,那可就惨了。”
可是,熊洁恨不得谢语竹出事,她也来看热闹,心中暗自喜悦不已。
胡宁并没有袖手旁观,她果断地轻轻地一飞,便飞到了谢语竹的身旁,豪爽的说道:“谢小姐,我来帮你吧?”
谢语竹笑着对胡宁说道:“谢谢!你肯帮我?”
胡宁说道:“哎!真拿你没办法!你那么任性,都说这里过不去,我姑奶奶也不让我们来的,你非要去,好了!我也是免为其难,我轻功好,就带你飞过去吧!”
胡宁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谢语竹带到了这院子之中了。
这里,杂草丛生,破烂不堪,没人搞卫生,没人收拾,可以理解,但是,好像也没有生命的气息,没有了生机!
谢语竹很不安,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她说道:“不好了!我们要快点进去!”
胡宁捂住了鼻子,这里,她们一推开门,有很多的灰尘,还有难闻的味道!
终于,她们看到了胡姑奶奶的背影,她就直直地坐在那里,她拿着一把笛子,一动都不动地坐着。
胡宁看着她的姑奶奶,她用手去触摸她的鼻孔,竟然没气了?
谢语竹着急的问道:“怎么样?师父她怎么样了?”
胡宁哭了,她伤心的说道:“姑奶奶…她死了!”
死了?谢语竹又伤心,又失望,她哭着说道:“师父,徒儿连看你最后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你怎么可以死了呢?”
此时,胡庄主他们一行人也来了,他们终于知道,胡姑奶奶已经死了,走得那么地安祥,那么地快乐!脸上并没有悲伤!
谢语竹哭了起来了,她生气的责问庄主道:“怎么连师父都死了?你们怎么都还不知道呢?”
胡庄主也很自责,他也哀伤的说道:“姑姑禁止我们过来,我们便没有再过来了,她身体一向很好,从不生病的,怎么突然就……?”
胡宁也伤心地流着泪,她望着胡姑奶奶,说道:“看姑奶奶这个样子,应该不是这几天死的,应该死了有些时日了吧?”
胡少庄主问道:“那姑奶奶的身体怎么不会腐烂呢?也不会被老鼠等动物咬伤的呢?”
胡庄主说道:“你们闻到没有,姑姑身上好像涂了一种药?”
胡宁闻了闻,她惊讶的问道:“爹,你是指姑奶奶涂了这种药,能让身体不腐烂?而且动物还不敢靠近她?”
胡庄主说道:“是啊!这种东西,我也是道听途说,这是我大齐没有的一种药,它来自它国。”
谢语竹又来了兴趣了,她拿着她带来的画像,将它展示到胡庄主的眼前,她问道:“胡庄主,请问,这画中之人,你可否见过?”
胡庄主看了一会,惊讶地问道:“这不是公主吗?怎么她穿成这样?不过,也不是非常之像,好像感觉到有些奇怪!但也说不清楚。”
谢语竹解释道:“画中女子,她并非我娘亲,我也不知道她是何人?来自何处?但我想师父她老人家应该知道的,但现在看来,我的线索又断了。”
胡庄主说道:“是啊!难道公主并非太皇太后所生?是画中之女子所生的?”
谢语竹说道:“胡庄主,我也正猜疑着,这衣服,庄主是否见过?或者,师父她年轻时,又曾在何处待过?”
胡庄主回忆道:“姑姑年轻时,她是位调皮的女孩,她不爱呆在庄中,她独立又坚强,她曾与爷爷有过争执,之后她便离家出走,一走便是六年。”
谢语竹又问道:“那胡庄主,请问师父离家时,她去过哪里?可有朋友?”
胡庄主摇了摇头,叹息道:“我们都不知道姑姑去过哪?经历过什么?但是,自从姑姑回庄之后,便变得不爱说话了,整天将自己关起来,后来,她便搬到这小院来了。”
也许是伤心的往事不堪回首吧!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故事,死了,也像迷一样,珍藏着关于自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