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解剖完尸体,还没来得及收拾,你们别见怪啊。”珠世轻声细语,温柔的语调却让俩人打了个寒颤,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们重新打量珠世,依然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女子,只是在一身血衣的衬托下,反而透出一种妖异的美感。再环顾四周,虽然还是觉得诡异恐怖,但却不再有身处恐怖片现场的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
?史塔克和哈皮两人四目相对,在彼此眼中捕捉到一丝疑虑。难道是自己太怂了?
见他俩半天没吭声,苏常忍不住开口问:“两位,有何疑问吗?”
“哦,无,没啥问题。”史塔克脱口而出,但马又后悔了,改口说:“不对,其实问题大了!如果我真要在这儿治疗,这环境绝对不行。起码得找个设备齐全、干干净净的地方吧。”
“应该用不着太多仪器。”珠世淡淡地说。见史塔克一脸狐疑,她解释道:“斯塔克先生的病情非同一般。”
“你心脏部位嵌着弹片,得靠胸前的装置吸附,防止弹片进一步深入。但那个装置本身又在产生毒素,不断侵蚀你的身体。想彻底治愈,或者取出弹片,要么改良装置,让它不再释放毒素。否则就算解了眼下的毒,以后还是会再中毒的。”
“……”史塔克瞠目结舌地瞪着珠世,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话。好一会儿他才惊讶地问:“你咋知道我身体的状况的?”
“史塔克,此乃真的?”哈皮听到史塔克的反应,震惊地望着他。
“回头再跟你解释。”史塔克斜了哈皮一眼,转而盯住珠世:“你从哪知道的我的情况?我从没跟任何人透露过,除了已经去世的伊森,不可能有别人知道得这么清楚。你咋能了解得这么详细?”
?伊森,就是那个在中东给托尼胸口装电磁铁,救了他一命的兄弟。可他在逃离恐怖分子老巢时就牺牲了,根本不可能跟别人说起这事。托尼自己也从没跟任何人提过身体状况。照理说,应该没人知道才对。
在托尼的目不转睛的注视下,珠世微微一笑:“是闻出来的,也是听出来的。”
“啥?”托尼一愣。
“你血液里有一股金属生锈的味道,血管里血流动的时候,似乎能听到撞击铁片的声音。你的血已经被某种元素腐蚀了,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恶臭,腐臭到连食腐动物都不愿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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