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面色如常地入了宫,继续和大哥哥学习武艺。
大哥哥注意到他大腿上的伤口,神色顿了顿,嘴唇嗫嚅了半晌,终究什么都没有问。
段鸣鹤眼睫低垂,如往常一样,一丝不苟地摆起架势。
只是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在禁庭里真正地笑过。
他也学着众人,戴上了一张假面。
他疯狂地想知道过去发生了什么,他的母妃为何郁郁而终,为此,他竟忍下所有的恶心,悄悄诱惑帝王。
段鸣鹤的圣宠更加绵长了。
流言蜚语如长了翅膀一般飞往京都各个角落。
唯一对此嗤之以鼻的,只有他隔壁府上的一对姐弟。
皇家秋猎,他被瑞帝召来,陪侍左右,形影不离。
哪怕入了夜,他也不曾出账。
而他的父王,仿佛不曾听闻过什么,一如往常地在山林里跑马,和宗室子弟们打成一片。
当他清晨从瑞帝的帐子里出来时,正巧碰上来请安的太子殿下。
他正欲行礼,太子却对他避之不及。
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