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伯言嘴上说让她戒酒,自己却没少喝,天天被折磨的难受死了。
“我知道你恨我。但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
“谁恨你了?我才没那个闲工夫。我也没折磨自己。我好的不得了……啊……”
付悠悠一边胃疼,还一边跟他犟嘴。
只可惜犟着犟着,又一阵钻心的疼。
“好好好,你没恨我,你好的不得了。先别说话了,睡一会儿,结果出来了我喊你。”
疼的要死,她能睡得着?
付悠悠浑身是汗:“你把我抱起来晃晃,就像小时候睡不着的时候被父母抱着在房间里乱转一样,我太难受了。”
刚刚还说自己好的不得了呢。这下又承认难受了。
温伯言像抱一个玩具,把她托在怀里,在走廊到处乱转,跟哄孩子睡觉似的。
“这样能好一点吗?”
“能。你别说话。”
温伯言一边抱着她到处晃,一边拍着她,虽然睡不着,但付悠悠就是觉得好了一点。
半个小时终于被他们熬到了,温伯言第一时间跑去窗口拿结果。
可看见那张纸,他眉头皱的更深了。
“这两个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高?”
化验员:“她怀孕了。你不用管,拿去给医生看就行了。”
什么?
温伯言和怀里的付悠悠同时抖了一下。
“怀孕。没搞错吧?”
见他这么吃惊,做化验的化验员也吓了一下,把单子从他手里拽回去,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
“是叫付悠悠没错吧?半个小时前在1号窗口采的血。”
“是。”
“那就不可能搞错,这半小时之内只要你们一人来化验,绝对不可能搞错。你们俩年纪轻轻的,正是要孩子的时候,怀孕有这么这么值得吃惊吗?”
如果他们俩是两口子,就不必吃惊了。问题是……
蒋百川想起那次在车里的事,可是距今过去还不到一个月。
第二天他担心过怀孕问题,数次想去找付悠悠,提醒她吃药,可都没能成功。
他以为付悠悠自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付悠悠脸色比他更难看。
她吃药了,药是阿木娜给她送去的。
但是,吃完不到几分钟,因为被狗恶心了一下,她又把药给吐出来了,本以为不管怎样都吃进去了,应该没那么巧。谁知道?
见她脸色更难看了,温伯言吓得不敢再说。
“先不说那么多了,先让医生把胃疼给你治住再说。”
温伯言带她回到了急诊室。
医生看见单子,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
“她怀孕了。那你们这就不好弄了。做胃镜不能打麻药,会有些疼,后期有些药她也不能吃……”
付悠悠没做过胃镜,但父亲做过,一个大男人都疼的受不了,她怕的全身发抖。
“别管我怀不怀孕,你该怎么弄怎么弄,这孩子我不要。”
医生见他俩长得郎才女貌,年纪轻轻的,男的又一副很关心她的模样,摆明了是一对儿,既然怀上了,干嘛不要?
“我闻着她好像喝酒了,都怀孕了还喝酒,确实对孩子不好。但要不要的,也不能这么快下结论。我先去安排检查,你们再商量商量,跟家里老人也商量商量,别一着急乱做决定,回头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