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哥让进大厅里落座,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水给他摆在桌子上,随后我才进入卧室里的洗浴间冲个凉。
重新换上一身新衣服清爽的出来,吹干头发以后跟着陈哥走出房间,葡京酒店外边有一辆澳门和内地的两地牌照的大奔驰停在外边。
司机给我们打开车门请我们上车,车子居然向着岛内老街居民区开去。
我有些迟疑的问陈哥:“大佬!你家不是海对岸的珠海吗?怎么我们去的是澳门老居民区。”
陈哥对我说:“恒仔!刚才有些着急没说清楚,是我亲姑姑家的小表弟出了些麻烦,我想请你出山给解决一下。”
我们说话之间车子已经停在一处楼房门口,我们下车进入了这个五层的楼房里面,楼道里很昏暗楼梯也很陈旧。
到了二楼东户陈哥开始敲门,一会有一个老年女人走了出来,看她红肿的眼睛应该是刚刚还哭过。
老年妇女和陈哥用粤语打招呼,然后我们就进入到屋子里面,大家互相介绍认识以后落座喝茶。
这时候,陈哥介绍我说道:“姑姑!这位就是我和您提起过来恒仔,他有很多玄学传承的特殊本领,希望能够帮助到小表弟吧!”
我也适时和陈哥的姑姑问候几句,这时陈哥的姑姑和我说:“恒仔!我小儿子啊!前些天回家休假探亲来我这里住,十几天就突然昏迷不醒,我们去了新加坡和香港大医院都看遍了,就是没有人知道他的了什么病?”
“我就托人找神婆看,找一些奇人异士看了多次,就是没有人说是怎么回事?看着小儿子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医院已经让我们回家准备后事!”
说完陈哥的姑姑又哭了起来,陈哥慌忙劝说他姑姑,陈哥的姑姑情绪稳定以后,我们才一起去了西南的房间。
房间里躺着一个已经瘦的有些脱相的年轻人,看上去岁数也就不足30岁样子,没有病人那样的蜡黄面色,反而就像有些营养不良的苍白面色。
我蹲下身端详这个男子的面容,没有看到病气和特殊灾祸之气,随即拿过来男子的胳膊。
我的手刚刚搭到男子脉搏之上,接着寸关尺如针扎般的脉象出现在我手指处,我左手摸着寸关尺的脉搏,右手去摸他的手掌处,抹到脉搏又去摸几个指根缝隙处,居然没有摸到脉搏,不是动物精灵吓到的也不是在外边十字路口吓到的。
接着又摸向中指的三个指节部位,接着就根节外侧有强烈跳动 ,末节的外侧和内侧都有明显跳动,这么奇怪的外观脉象还是第一次遇到。
没有发出声音,我挥挥手示意陈哥他们去外面说,我们走出房间走回到客厅里边,落座以后我喝了几口茶水。
接着对陈哥的姑姑说:“您还要摇一卦看看情况,我现在有些猜测但是还是无法具体确定病因。”
从钥匙扣里拿出三枚乾隆通宝铜钱,接着让陈哥的姑姑摇卦六次占卜,排列出来卦象纳六亲完成卦象。
推算完以后我问和陈哥的姑姑道:“姑姑!你小儿子肯定有个女朋友吧!你打个电话给她问问你儿子有没有受到过惊吓,就在你家这栋楼道里。”
陈哥的姑姑半信半疑的拿起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里两个女人聊了十几分钟以后,他们讲粤语的速度太快我也没有听清楚内容。
陈哥的姑姑满脸苍白的说:“他女友说真有被吓到过,他刚回来那天楼上老太太去世,我们都去忙乎那边的后事,他在楼道里居然看见那个老太太,然后去老太太的家里看到遗像后吓了一跳,随后几天总梦见那个老太太。”
我又问陈哥的姑姑说:“你和楼上的老太太是不是都入了教会,你们还是有着共同信仰的教友。”
陈哥姑姑满眼崇拜的说:“是呀!我们是受保佑庇护的,我们都是教会里的兄弟姐妹,小儿子也是我们发展的教会新人。”
我叹了一口气接着问道:“你家里是不是供奉着那些东西,而且离你儿子的房间紧挨着。”
这个陈哥的姑姑没有迟疑的站起身,领着我们去看去参观那个房间,原本是一个书房改成的礼拜室,我看见里边的东西就感觉一股负能量扑面而来。
随即我就转头离开了这个房间,坐到客厅以后我对陈哥摇摇头,慢慢说道:“这件事情我管不了 ,都是教会内部的事情我们没法插手,这种负能量太多的事情只能放弃了。”
陈哥有些听明白里面的问题,陈哥姑姑还一个劲的问:“是不是,我祷告几次小儿子就能好起来,我们教会的人都是很真诚祈祷的。”
陈哥握住我的手不断的摇摆着,用手拍着我的胳膊说:“恒仔!你就救救我的小表弟吧!”
“我小表弟是一直给我哥哥当保镖的,他从小就和一个山东武林高手习武,几次在东南亚那边救下我们兄弟的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救治我表弟,恒仔!你说需要什么条件都可以。”
我权衡半天利弊最终一咬牙答应试一下,我看看我的天眼望气神通和邪魔歪道拼一下,前世记忆也是干过这种事情,最多会有七天莫名身体衰弱期而已。
领着陈哥一起来到他小表弟的房间,陈哥的姑姑也非要跟着进来观看,我提前告诉他们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发出声音。
慢慢闭上眼睛天眼处逐渐变得明亮起来,逐渐看到一个年轻的模糊的人影在一个西方肮脏的十字路口处,一些野兽变成类人的魂体围着他四处跳跃欢庆着。
正要进一步看清楚一些周围情况,看看有没有机会把这个年轻的魂体救回来,突然间,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传入我的耳朵里。
我的天眼神通就被硬生生的打断了,睁开眼睛,就看见陈哥的姑姑正张着大嘴喘着粗气,我满眼轻蔑的看了陈哥的姑姑一眼就转身就走了出去。
从客厅桌子上捡起我的三枚铜钱收进钥匙扣里,我没有和陈哥的姑姑道别直接开门下楼,陈哥也一路在我后边追到楼底下。
司机给我们打开车门让我们上车,我抬头望向二楼窗户处,陈哥的姑姑从窗口躲到窗帘背后阴影后边,陈哥也在此时和我一样收回目光。
陈哥和我在车上一路都是阴沉着脸,回到葡京酒店以后陈哥追着进了我的房间,他从酒里拿出一瓶红酒,手有些颤抖的倒了一杯红酒一口喝了下去。
随后陈哥对我说:“神仙!刚才吓死我了!我小表弟的额头上突然出现一个“十”的符号,然后他嘴里就是教会的经文词语不断说出来。”
“我姑姑眼神就变得和野兽一样冒着绿色的光芒,我当时吓得都发不出声音来,我姑姑发出的声音真的和猛兽嚎叫一样可怕。”
“恒仔!能不能给我解释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今天要是解不开内幕就没法把恐惧赶走啦!”
我思索再三有些含糊的说道:“你就记住一句话,我们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等价交换,我们的世界就是交换得世界。”
“有些人入教会拜拜就是认同用物质换取献祭魂体,所以,有些物质交换无形的东西是后患无穷的。”
陈哥有些迟疑的说:“双手合十的是不是善良一些,不会像西方海盗文化教会那样邪恶。”
我迟疑一下还是说道:“我们那边有个双手合十的庙址,荒废了好多年以后被村里人改成住宅用地。”
“前后不到二十年时间里,十七户人家死了接近30口人,一共伤残也有接近20口人,疯了的也有七八口人之多。”
“过去风水堪舆,还有望气之术都把那些地方叫走养阴邪之地,你说里边供奉的会是什么善类吗?”
记住一句话:“大善即是大恶,善门开了以后世界就是恶人横行天下的时候,善恶只能由国家和社会导向控制,其他任何社会组织和个人都不能评判善恶是非。”
婉拒了陈哥给的一张银行卡红包,给这种必死之人预测我们的规矩是不能收费的,所以,只能让陈哥欠我一个大大的人情存起来。
接下来几天,每过24小时李玉花的哥哥就会变出几十万现金去押注,我就看着他们的面相气色变化当做明灯,几乎是每天都是大红大紫。
期间也有两三天时间里,两位大舅哥赌神附体也赢了一两百万的筹码,感觉有随时可以翻本的希望。
但是,他们就是不懂得见好就收,而且,这两个男人赢的时候不敢冲。输了的时候倒是敢于拼命不知道收手。
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赌点烂到家的时候,我就一路过关斩将的达到赌桌限额还要满额冲几次,这就是顺势而为,连黑两三把以后我就见好就收。
不到六天的时间,我在李玉花两位哥哥的明灯指引下,成了澳门连续大红了六天时间神话人物。
第六天早晨,我看着李玉花和她二位哥哥出了横琴口岸,那边陈哥的几个兄弟会一路盯着他们登上飞往了京城的飞机。
京城那边我已经打电话提前通知岳父李荣,还有岳父李荣的哥哥李福两家几十口人 ,他们都等着接机时候给二位大舅哥一个大惊喜呢!
澳门这边,我把一个多小目标的港币直接交给陈哥的一个手下,我用这笔钱在香港苏富比拍一些元青花,还有明清两代的官窑精品瓷器。
陈哥的这位叫青鱼哥的小弟跟我保证,他肯定会少花钱办大事,最后把这批古董安全得给我送到北京去
我给青鱼哥留的是北京于爽家的地址,我已经打电话和于爽说明白事情得始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