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瑖拍了拍陈同的肩膀,他也实在没什么好说的。现在陈同被小肖拿捏得死死的,工作流程被她安排,私人生活也要受他控制,现在想跳槽,还是要她来对接。最要命的是,无论在道德上,还是程序上,陈同都没法摆脱小肖的控制。现在只是希望,这个罗曼娜的控制欲别太强,别让陈同透不过气来。
钟瑖突然想到网上一个流传很久的段子:有些领导什么事也不干,白天有女秘书干,晚上干女秘书。现在想来,不过是一些无能单身狗的意淫罢了。先不说有没有这样的无能的人,能这么尸位素餐,占着位子不干活。就算有这样的好事,他又胆大包天,真干了出格的事,能不付出代价?世界上所有的馈赠,都曾暗暗标记了价格。管不住下半身,丢了饭碗,丢了家庭,甚至身败名裂,身陷囹吾的人,钟瑖见过不是一个两个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享受只属于老友之间的空闲,小肖的声音就从包厢里传出来,“两位老总怎么不见了,大家还等着你们喝酒呢。”
陈同闻言,立刻掐了烟,进了包厢,钟瑖苦笑着摇摇头,也跟了进去。
陈同进去,拎着酒瓶,就开始沿着桌子开始敬酒,一两的杯子,一仰头就是一杯。看来是想把自己灌醉,什么都不想。有人说过,人生就像一场漫长的强jian,既然不能反恐,不如去享受。陈同自己清楚,接下来无论是职业生涯,还是婚姻,都不是他自己能把控的。既然不能控制,那就索性放纵,开心一刻算一刻吧。
钟瑖本来想拦着,可看小肖一直陪在陈同身边敬酒。就不上前惹人烦了。大醉一场,什么都不用想,可能是现在陈同最需要的。
这时,猫脸也端着酒过来敬钟瑖,钟瑖笑笑,也不等猫脸劝酒,直接端起杯子,一口干了。猫粮想了半天的祝酒词儿,竟然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只好悻悻举杯,也干了。
大家一看钟瑖这么豪爽,都过来敬酒,钟瑖酒已经有点多了,自控力越来越弱,他们来一个,他就干一个,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小肖最后搀着陈同也过来敬酒,小肖话里有话道:“陈总以前说过,钟总是他最好的朋友,果然,朋友来了,陈总酒都能多喝几杯。以后钟总要多来呀。”
钟瑖脑子已经不听指挥了,他根本听不清小肖在说什么,端起杯,又是一饮而尽,然后就趴在桌上,人事不知了。
再睁开眼,钟瑖已经躺在了酒店的床上。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十点多了。他突然着急小便,站起来,踉踉跄跄朝卫生间走去,一推门,就听里面一声惊呼,“有人!”
醉眼朦胧中,钟瑖见一个人影从马桶上站起来。钟瑖下意识的关门退了出来。
没多久,朱琳红着脸从洗手间出来,“钟总你刚才喝醉了,我和小钱一起把你搀到了房间,怕你吐,我就等了一会儿,你现在没事了,我先走了。”
钟瑖脑子一热,鬼使神差抓住朱琳的手,“等会儿?”
朱琳转过身来,颤声说:“您还有什么事?”
钟瑖被这惊恐的声音刺激到,稍微清醒了点:“明天早上早点叫我,我们早些回去,公司还有一堆事呢。”说完,不动声色放开了朱琳的手。
朱琳见状,道:“我知道了,”见钟瑖没反应,又道:“那我先回去了。”
钟瑖挥挥手,进洗手间方便去了。
又一只猫走丢了。
好像每只猫到了一岁上下的时候,总会躁动不安,总是对外面充满好奇,总想来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到了六七岁,你把他扔门外,他都会嗷嗷叫着跑回来。
有的猫跑出去,自己能跑回来,有的,就一去不复返了,不管她能不能回来,我都希望她能过的舒服。
很多人都喜欢王小波《一只独立特行的猪》,但生活中没有那样的猪。以前到乡下过年,叔叔家养的猪不想打针,跳出猪圈逃了。叔叔追了一会就不追了——“等吃饭的时候,他自然就回来了,那家伙又不傻。”
没生存能力,没生存环境,跑出去还是要回来,否则下场更惨。
有人做过统计,家养的猫,平均寿命都要七八岁,大部分能寿终正寝。而野猫,绝大多活不过两年,而且大多数,捱不到成年。
抛开事实谈理论,都是耍流氓。前几年有女权分子叫嚣“我可以骚,你不能扰。”貌似义正言辞。可登徒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你都骚了,还用得着我去扰吗?于是造就了一大群三不男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我没扰,只是配合你骚。
反而是那位搞倒部级干部的女博士常艳,还有发万字长文叙述和大导演一夜情的
claire,才是真正的女权卫士,现在男人都有个共识,文艺女青年不好惹,动辄让你身败名裂,家破人亡。
你碰我,我就让你倒霉,哪怕当初是我主动的,这才是扞卫自己权力的最好办法,而不是傻乎乎的举着标语喊两句口号。
英国有个纪录片导演,记录了一群孩子从七岁到四十八岁成长的过程,发现,绝大多数人都没能突破自己的阶级,父母什么样,他也是什么样。除了经济,人脉等因素,重要一点孩子们从父母和环境得到的指引,塑造或者说限制了他们。
每个孩子在成长过程中都需要指引,如果身边得不到,他们就会求助于外部。可外部的指引都是似是而非,脱离他们环境的,反而让他们更困惑更扭曲。
很多人都喜欢用理论指导自己的人生,这也是宗教得以盛行的原因。很多人说中国道德不彰的原因是我们不信仰宗教。P,世界到处都是娈童的主教,给失足女开光的方丈,忽悠别家小孩做人体炸弹的阿訇,没这些人折腾,世界说不定还更美好一点。
一个商人,开始大谈仁义礼智信了,她一定生活中坑了太多人,跑过来找平衡了;一个妇女,宣扬身心灵了,她绝对生活一团糟,或曾经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