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0章 一团乱麻(1 / 2)猫踪迷影首页

昨晚的宿醉还没完全清醒,MPV在高速路上匀速开着,晃晃悠悠,像在摇篮里,钟瑖很快就睡着了。

等睁开眼,车已经到了钟瑖宿舍。钟瑖神了个懒腰下了车。朱琳道:“我和房东说好了,下午就能搬家,要不要我帮忙找搬家公司?”

“叫什么搬家公司,一共只有两个箱子,我自己开车去好了。”

“好,那我们在你新房子见,我帮你整理一下。”

“不用不用,我网上找个保洁搞一下就好,你累了一天了,还要审稿,打印呢。你把新家钥匙给我就好。”

“钥匙我放到家里了,我还是过来吧,还要和物业打个招呼,拿门禁还有确定下停车位,我朋友说,停车费他们交了一年,但要拿着发票到物业拿改一些车牌,不然你还进不了小区,零零散散事情挺多的,您也不用和我客气,这也是我的工作。那么下午两点,我们在小区门口见吧。”

钟瑖耸耸肩,他一直提醒自己,千万别像很多高管那样,变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除了工作,全无生存能力的废物。可谁又能拒绝一个美女下属,主动帮你忙前忙后呢?

钟瑖回了宿舍,dusk像个女主人一样,在门口迎接他,然后呜哩哇啦对着他叫了好一会儿,好像在说,你怎么又一晚没回家,到哪里混去了。

钟瑖抱着dusk转了一圈,说道,“dusk,我们马上要搬家了,搬到一个有很多小树的房子。”钟瑖突然想到,有个养猫的朋友曾经告诉他,猫对环境非常敏感,甚至依赖,有些特别胆小的猫,家里变动下家具都会应激,dusk刚来没多久,已经换了好多次地方,他会不会应激?再看看dusk一副心宽体胖,大大咧咧的样子,想着它应该习惯漂泊了,不会在应激了吧。

为了弥补dusk因为自己造成的漂泊,钟瑖开了一个三文鱼罐头。dusk立刻埋头食盆,大口大口吃起来。“要是人像猫这么容易满足就好了,有个容身之所,三餐一宿,就可以心满意足地摇尾巴。”钟瑖突然想到。

钟瑖正要上床补个觉,电话响了,是陈瑜,他突然想到,他这几天忙到飞起,已经好几天没给陈瑜打电话了,她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

接了电话,陈瑜低沉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累死我了,组织人出来走一趟,我半条命差点丢了,下次打死我也不做这种事了。”

听起来,陈瑜这几天也过得挺煎熬,带着十几个大爷出来“学习”,衣食住行都要操心,还要和井冈山真的人对接,把陈瑜慢的够呛。忙到罢了,自己这边人数一直没办法确定,一会这个要来,一会那个有事又不来了,光高铁票就订票取消了好几次,还有酒店,现在是“学习”旺季,普通酒店早就没了,高档酒店,差旅费又不够,陈瑜为了找酒店,差点把手机给刷爆了。最后还是他们处长出面,联系了当地宣传口的同仁,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酒店。

结果到了当地,几个领导就被各种各样的人接走了,根本不住在那家酒店。当地负责接待的人,都是势力鬼,见住下的都是些小萝卜头,招待的就很敷衍,之前定好的流程,也被改的七零八落,最后陈瑜气得跟他们吵了一架,又找处长告了一状,这才让对方认真起来,按照实先说好的流程进行。可即使这样,过程也磕磕绊绊。最离谱的事,一大早,刚才酒店集合,准备上山开始朝圣之旅,一个女的突然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陈瑜手忙脚乱打了120,把那人送到医院。竟然是先兆流产。那人自己都不知道已经怀孕了,结果火车汽车一折腾,身体受不住,要流产。

这种事,陈瑜一个女孩子怎么应付得来?可几个领导又都借口有事,不愿意过来。陈瑜又是一通手忙脚乱,打电话,让家属赶紧飞过来,一天粒米没粘牙,陪着那个女同事,晚上,家属终于到了,结果一见到陈瑜就一阵抱怨,说怎么做事的?搞到要流产,要有个三长两短,要她负责。

陈瑜差点气疯了,可又不能甩手就走,把一切安排好了,这才拖着疲惫身体回去睡觉。

公司的两只猫竟然相继去了,都是从那该死的栅栏上滑下摔死的。

次失足落下的猫叫雪茄,名字还是我起的。雪茄刚断奶就被抱到公司,是一只浑身雪白的小公猫,他脾气很好,不象那只花猫那么孤傲,喜欢粘人,无论别人怎么摆弄他,他都不生气,所以他的猫缘相当不错。

雪茄胸无大志,平生所好,唯美食和睡觉而已,所以他长得极为圆润富态,仿佛真貌版的大肚招财猫。

雪茄到公司的时候,花猫已经在了,很自然的他们就玩到了一起。一开始是互相玩乐打闹,到雪茄成年,花猫也就成了他老婆,还为他生了一窝雪球般的子女。总之,雪茄的生活本来过的蛮滋润惬意。

但花猫的离开改变了一切。花猫不仅是雪茄的老婆,也是他唯一的伙伴,甚至是他遇到的唯一的同类。花猫走后,雪茄第一次尝到了孤独的滋味,于是,里里外外的寻找花猫,甚至还跑到地下室,为此还失踪了半个月。

雪茄被骨瘦如柴的从地下室抓上来后,仿佛变了一只猫,他不再粘人,脾气也大了,不再乐意接受别人的抚弄,行踪也变得飘忽起来。昨天,在花猫摔下去的地方,雪茄也掉了下去,或许是巧合吧.....

懒猫走好,上天堂后离栅栏远点.....

有人推荐了一部电影《春潮》,讲现代母女关系的,郝蕾主演。

美人在骨不在皮,好皮囊未必有好风情,女子的风情,是装扮描画不出来的。而且只可意会,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