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以桉来到敞开的柜门前边,也进入到其中。
里边的环境更为阴冷,真搞不懂吴邪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到这种地方。
要是突然冒出个什么东西来,怕是得吓死吧。
谢以桉嘴角微微勾起,蹑手蹑脚下了楼梯。
吴邪此时正在地下室的房间里翻开陈文锦留下的笔记。
青铜门后的魔境,就是终极。
什么是终极。
日记到此中断,再往后翻一页,记录了陈文锦对于某些东西的抵触和惧怕。
‘它’
从陈文锦的表述中,不难看出她很畏惧。
到底是什么,让她如此忌惮。
那么小心翼翼,也是在防这个所谓的‘它’吗?
吴邪想的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镜子里头多出来的人影。
他收起日记,打算离开之时,门外发出一声异响。
他进来的时候地下室正中央就有一口棺材,不会是,诈尸了吧。
可是他明明都拜过了。
吴邪深吸一口气,迈出步子。
响动似乎更大了,吴邪拔腿就跑,路过棺材时,一个黑色物体从头顶跳下。
吴邪手电一照,看到了一张变异扭曲的人脸。
“霍.....霍玲!”
霍玲的眸色被手电筒的光亮闪过,有一瞬失焦,吴邪想趁着这空隙跑向楼梯,又被她逼退回去。
吴邪退无可退,他身上除了一个摄像机,一个手电一个包,什么防身的工具都没有。
所幸摄像机都录下了所有的经过,要是日后有人来收尸,也能知道他是谁。
躲在暗处的谢以桉眼见时机差不多了,翻身从房梁顶上落下,骑到霍玲身上。
霍玲死死挣扎,尖锐的指甲抓着地板,头发躁乱的飘动。
谢以桉摁住她的头部,从兜里拿出针剂扎入她的后颈。
“你怎么来了?”
吴邪声音都有些后怕,还以为自己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针剂注入体内,霍玲渐渐失去反抗力,最后,趴在地上昏死过去。
看她不再动弹,谢以桉叹了口气,这才起身。
“带两个老人家来养老,恰好碰见你在。”
吴邪冲过来抱住他,谢以桉怔愣一瞬,随即双手也抱住回应他。
“好啦好啦,不怕,哥不是来了嘛。”
吴邪眼神一暗,封住他的唇,黑瞎子从棺材里边跳出来,阴沉着脸,咬牙道
“在他妈的搞什么。”
谢以桉与他分开,听了黑瞎子的话,又揪住吴邪的衣领拉向自己。
吴邪受宠若惊,刚想张嘴谢以桉就退开了。
谢以桉眼神若有似无扫过张起灵和黑瞎子,抹了抹唇,轻笑
“还是小年轻好~”
吴邪目光紧紧跟随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后怕。
谢以桉拿出绳子捆住地上的霍玲,将她封在棺材里。
吴邪问
“这样,她不会死嘛?”
谢以桉眼神微动,合上棺材,最后一点缝隙也被封上。
“她不会死,就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谢以桉转头又问
“上次我给你的朱砂,戴了没?”
吴邪撩开衣袖,朱砂串盘绕在手上,吴邪有些不好意思道
“回来之后,我就立马找出来戴上了。”
“那就行。”
谢以桉又拿出一张纸人,夹在棺材的缝隙间。
“走吧。”
四人慢悠悠出了院门,谢以桉走在最后边,勾勾手指,纸人立马飞回到手心。
上了车,阿宁问
“拿到了?”
黑瞎子将盒子拿出来
“万无一失。”
“那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