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怎么会在大白天的说出这样的话。
这明明是杀马特家族大明分部,首席代言人蓝斌才能说出来的。
比如,阿斌曾经望着绿柳花魁的院子感慨。
忘了爱!
片刻之后。
唰!
鹅毛瓢子开始动了起来。
方静之见状一喜,赶忙抓紧了鱼竿。
我甩,我甩,我再甩。
我拖,我拖,我再拖。
感受到鲫鱼已经没有了力气,方静之猛地一用力,一条巴掌大小,腹黑肚黄的大板鲫就被甩了上来。
方静之很是自然的将大板鲫放进鱼篓里,继续挂饵,甩竿。
这不有鱼吗!
一旁的老头面色微变,老脸莫名有点红,惊愕的看着方静之,一脸的不可置信。
鱼钩下水,没过多久,鹅毛票子就继续带着鱼线在河中打起了转。
方静之甩竿,下货,挂饵,甩竿。
不是一条,不是两条,不是三条,也不是四条五条六条,而是七条。
……
方镜之的每一次甩竿,老头的脸就抽抽一下,仿佛被鱼竿子甩在了脸上。
不多时,方静之的鱼篓里就装满了鱼。
扭头看到老头空荡荡的鱼篓,方静之从怀里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了一根。
今天有点爆种了啊!
新手保护期?
“老头,你的鱼篓用不用,给我呗!”
“哦!哦!”老头整个人都已经麻了,下意识的把自己的鱼篓递了过来。
于是乎……
终于,在老头惊愕的目光中,方静之拎着两筐鲫鱼走了。
钓了这么多的鱼,肯定吃不完的。
嗯!
卖给蓝玉的鸳鸯楼。
美滋滋啊!
方静之一走。
老头顿时就来了精神。
嗖的一声的就窜到了方静之的钓位上。
熟练的将鱼钩甩了下去。
一炷香,两炷香,三炷香……
眼看着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不知从何处钻出来一个青衣小帽 家仆打扮的老汉。
“国公爷,这日头要下去了,咱们该回家了!”
汤和很不甘心的提起了鱼竿。
看着空空如也的鱼钩。
“操!”
老汤愤怒的将鱼竿甩在地上,狠狠地踩了两脚。
“入你们娘的,玄武湖钓不到,秦淮河钓不到,这特么小河沟都跟老子过不去。”
“明天就让给你们断了水,老子就是那盆一盆盆的倒水,也特么给你们弄上来。”
“草,操你们妈的傻逼鱼!”
唾沫横飞,臭骂一通的汤和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气,看着地上的鱼竿就来气,又拿起来一把折成了两段。
狠狠地踩了两脚。
老仆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十分熟练的从大树后面拿出来一根新的鱼竿,以及装了好大一条鲤鱼的鱼篓。
汤和一脚将断为两节的鱼竿踹进河里。
拿起鱼竿背上鱼篓,很是满足的走了。
老仆跟在后面,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老王啊,一会回了家,知道该怎么说吧!”
汤和走在前头,忽然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香烟点上,缓缓开口嘱咐身后的老仆。
老仆紧走几步,靠近汤和笑道:“老爷,小人知道的。”
“若是夫人问起,就说鱼是老爷钓来的,绝不是什么从鱼档买来的。”
“嗯,知道就好!”汤和满意道:“可万万记住了,不许给我说漏了嘴。”
“上次小六子给咱说漏了嘴,可是没少被夫人笑话!”
老仆有些无奈的撇撇嘴。
整个信国公府,从夫人到下面的家仆婢女,那个不知道自家老爷是出了名的空军头头。
说起钓鱼的理论那是比谁都强,可钓了这么多年的鱼。
最大的成就就是在御花园钓过一条手臂长短的观赏锦鲤。
就这战绩,还四处拉着别家勋贵自吹自擂什么南京城钓鱼一霸。
我的国公爷啊,不是害怕打不过你,他们早就当面笑话你了啊!
“老王啊,那小子你认识不!”汤和忽然想到了什么,打量着手里的香烟问了一句。
这老仆也是家里的老人了,基本上也与南京城各家勋贵都打过交道。
对各家的小子也比较熟悉。
刚才那小子,似乎也抽烟了。
而且还是带着金标的那种。
蓝玉这厮不是说,金标的都是特供的,除了供应宫里以外,只有国公这样的级别每月才能分个十根嘛。
这可是自己都舍不得抽的好东西。
这小子轻而易举的就拿出来了?
莫非是其他几位老兄弟家里受疼爱的小辈不成?
“老爷,我也没见过这少年郎啊,应当不是出身勋贵才是!”老仆回忆着方静之的样貌,沉声说道。
如果勋贵家里有这样的俊秀的少年郎,他不可能不会记住。
“是吗!”汤和有些疑惑:“你回头差人去查查,咱总觉得这小子不一般。”
“是,老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