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会做出最好安排的。”石开富毅然点头,眼中隐隐有喜色流转;“拓土书记,我能知道让你开口的年轻人是谁吗?”
听到这句话的李开疆也不由得将目光落到王拓土身上,算是单纯的好奇。
要知道王拓土可是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开后门的,更何况今天这种拿出来做交易的情况。
所以他也很想知道,能够让王拓土如此上心的人到底是谁,又有什么过人之处?
王拓土既然已经说出来了,也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就算他现在不说,石开富以后也会知道的。
相反,他现在说了,就表明曾硕是他王拓土的人,以后石开富就算是想要利用酉阳的人脉关系打压曾硕,也必须考虑后果。
“曾硕!”淡淡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随即王拓土又解释道:“就是办理杰阳贪腐案和石良玉案件的那位小同志。”
此话一出,石开富的面色直接变得无比难看,甚至有再一次脑充血的前兆。
他足足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用不解的目光看向王拓土,问道:“拓土书记,我能知道原因吗?按道理来说,这样一位优秀的同志,你不是应该放在省纪委担任要职,为什么会将他放到基层去?”
“没有原因!”王拓土自然不会把曾硕和陆琪的关系说出来,那样不是在帮曾硕铺路,而是让他受到无数人目光的关注,以后说不定当他离开了西南省,就会有人开始针对曾硕。
见李开疆和石开富都露出不信的表情,又解释了一句。
“其实就算我今天不提,曾硕也会到酉阳去工作的,开富同志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只不过是做了次顺水人情而已。”
“为什么一定是酉阳?”李开疆不解,也有些好奇。
王拓土脸上有些许骄傲的笑容,就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孩子一般;“因为这是曾硕同志早就和俞部长商量好的事情,他可能是觉得纪委工作没有什么挑战,所以想要去基层锻炼自己吧!”
俞部长!
当这三个字落下的瞬间,不管是李开疆还是石开富都有些怔住了。
俞明理虽然只是省组织部长,在常委会的排名比王拓土还要低一个名次,但他的影响力在常委之中却是非常大的。
即便是李开疆这位省委书记,在人事任命上面很多时候也不得不听取俞明理的意见,这就是背后家族所带来的底气。
至于石开富这种背后没有任何强大势力支持的干部,就更加不敢和俞明理硬碰硬了。
“曾硕小同志的名字我倒是也听过,的确是一位非常不错的年轻同志。”李开疆笑着夸奖了一句,随即又是好奇地问道:“只是这位小同志什么时候和明理部长还有关系了?”
如果真是俞明理的什么人的话,即便是李开疆也不得不重视。
“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就是曾硕同志在办案过程中无意间救了俞部长外甥女的性命。”王拓土笑着解释了一句,随即又将目光落在已经依旧在怔怔出神的石开富身上,恍若刚刚想起般补充道:
“哦!对了,当时一同救下的还有沈家的那位小丫头!”
之所以会补充这么一句,其实目的非常简单,就是在敲打石开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