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开口靠着肌肉记忆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可最后却只有几个没有什么联系的音节,“s…ong…m……”
解九觉察到这件事绝不简单,准备将这几个音节记下来,却在桌面上怎么也找不到钢笔,弯下腰才发现钢笔已经掉到了地上,笔头彻底摔分叉。
解九皱眉从笔筒里重新拿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下了“s”“ong”“m”
……
长沙红府的二月红身上也发生了这样的事,但当他以为这只是人老了,记性变差了的正常现象,转头开始收拾族谱时,他发现在他那一页的徒弟一栏中多出来一个他没有印象的名字。
颂命。
按照名字的顺序来看这应该是他的第二个徒弟,收徒时间也和陈皮相差不大,按道理来说这个徒弟就算是再怎么没有存在感,甚至是早亡他都不应该没有印象啊。
奇怪了……
带着疑惑二月红清扫完祠堂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书案前惊奇地发现上面摆着不少他的照片。
但那些很明显是另一个人恶作剧的拍他丑照。
二月红认得那张照片的背景,那是1944年老九门拍合照时选择的照相馆。
他在冥冥之中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颂命就是拍他丑照的人,1944年拍合照的时候颂命一定在。
二月红赶紧翻箱倒柜地找出九门合照,却在看见那张照的时候愣住了。
照片的正中间不是当时的九门的领头人张启山,而是一个笑得灿烂的花季少女。
照片中没有人有任何不悦的神态,而是通通用余光带着不同的感情看向少女。
二月红在看见少女的第一眼就确认了,这就是颂命,而且颂命不是他的挂名徒弟,是曾经被他划分到家人行列的亲徒弟。
意识到这件事的第一时间二月红便认定忘记颂命绝不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而是有人针对颂命或是他。
正当他放下相框时,一张发黄的纸条从相框的后面掉了下来。
二月红捡起,认出了这是他的笔记,他写到:
“一旦有任何关于颂命奇怪的事要去找解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