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2章 二皇子番外。(2 / 2)不要迷恋漂亮女配啦首页

徐姑娘是丞相家的嫡女,几个人都以她为首,徐诺摸摸自己的鬓角,又从水面看看自己的妆容,她戴着一个翠绿的簪子,腰肢也是弱柳扶风一般,湖面上映出一张美人脸。

别人都夸她美,能跟她相比的美人,已经转身离开。

“你这么不喜欢她?”她又问。

因为她是丞相家的嫡女,徐诺才没因为她的直白发脾气。

“这倒不是,就是不太习惯她的口音。”徐诺说着,“有些不懂。”

“她给的东西我也不喜欢。”有女孩回应,“颜色也不好看。”

那人不再说话,她倒觉得虞溪带点口音的软语好听,给的东西也有地方特色,可别人都不欣赏。

说是转转,虞溪也就是坐在离众人不远的亭子里,众人不愿意跟她坐在一起,男宾在桃林的一侧,有许多青年人人在桃树的间隙里,拉低桃枝看她。

她家是最近才升上来的,别人自持世家的身份,对于她这个新融入的人,别人都不愿意搭理她也算是情有可原。

才怪,虞溪扯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柳枝,手胡乱的把它弯弯折折,这群混蛋都不搭理自己,自己今天还穿的是最好看的裙子。

“呜~”身后不远处显出动物似的狼吠声,像狼又像狗,她以为自己听错了,一转身,背后又响起狼狗此起彼伏的叫声。

虞溪没看错,在女宾闪躲的动作中,她终于把朝这边来的东西看了个完全。

张嘴的时候尖利犬齿反光,竟然是一条皮毛顺滑的黑色狼狗,不,是好几条,狼狗站起来都有整个她这么高了,虞溪举着自己的手绢站起来,慌乱之下她忽略了女宾们的举动其实都不怎么惊忙。

退到不能再退的时候,背后就是湖水,狼狗们好像都经过训练似的,知道那边地方不能碰,它们只假意呲牙。

几个青年从桃林里穿过来,也是赤手空拳的挡在虞溪身前,来赴宴,他们也没带什么武器似的东西,只能挡着。

他们都是贵公子,面容年轻又英俊,都在校场练的身形矫健又不单薄。

但也不能用手跟狼狗打起来,在美人面前,这样的举动也太不能入眼了。

而且他们都在宫闱里出入过,看到这几条皮色纯黑的犬类,血统里混着狼血,在这个园子里也只有二皇子能养,并且驯服的了。

但是亭子这边就没告诉它们不能进,虞溪来不及下来,几个狼狗兴奋的踏进亭子里,虞溪柔软的手绢明显不能阻挡它们。

“回来!”有人厉声喝道。

这比什么都有用,狼狗像是得到了命令,又尾巴一缩,缩着头回转到出声人的身边。

那人一脚把离自己最近的畜生踢开,用劲不小,畜生呜呜的叫着,爪子捂着脸。

园子里的女宾,尤其是徐诺,看见二皇子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他,又被他扶着虞溪的动作劝退了。

徐诺扯着手里的手绢,丝挂在手上也不觉得痛了。

此后,二皇子都没让这群狼狗出现在她面前,直到看见几只新生的小狗,一样的毛色,她才知道这些狗就是二皇子养着的。

当然,这个时候她倒是不知道这些,她看见狗被制止了,身体也是一软,身旁的青年红着脸要扶着她的手,又被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二皇子挡住。

二皇子扶着她,她手臂摇晃颤抖,让她先坐到桌边的石凳上,她表现的最胆小,脸都白了,现在被人围着脸又红了。

手绢捂着脸,像是半开的海棠,二皇子的眼神像是他们留下就要被杀掉,那种可怕的眼神一一扫过留在亭子里的男宾。

等虞溪缓过来,她先摸摸自己的发髻,果然散下来一缕头发,她急着去看亭子里有没有她的发簪,没有,那她的发簪可能是掉进去了,但是她又看不见。

她看二皇子的画像,自然知道坐在自己旁边的人就是二皇子,二皇子果然如传闻里一样,神态不好接近。

二皇子没有安慰她,以后他看见虞溪肯定要说虞溪即使散着头发也是无可挑剔的,然后把自己的发簪给她,自己亲手给她簪头发。

可他们现在只是第一次见面,二皇子只是把自己的手背着,让宫女给这位姑娘重新整理仪容。

二皇子穿的很随意,虞溪看到他黑色的衣角,但即使他穿平民的衣服,他一双黑刹刹的眼睛就很出众了。

虞溪只以为是一次偶遇,几天之后她就把这件事忘记了,但此后,过去不久,一道圣旨落到她家,虞溪的身份就变成了二皇子的未婚妻,将来的二皇子妃。

就在她习惯这个身份时,时间过去六个月,到了一天的午后,宫门前刮着冽冽的寒风,二皇子骑马进宫门,他信马由缰,身边跟随随从数人,像是应对自己从前的无数次战役。

守卫们目光直视前方,对于走在中间的一众人视而不见,过去一盏茶的时间,宫里传来丽妃惊天的哭声。

她的二个儿子胸膛中箭,直挺挺的躺在皇帝的乾清宫,丽妃趴在他们静止的胸前,嚎啕大哭。

哭了半晌,里面只有嬉笑的声音,皇帝搂着自己的新欢,新欢面容娇美,皇帝忙着与她玩闹,连个太监都不曾派出来。

夜沉了,宫殿里点了灯,皇帝搂着新得的美人出来,神色并不因为儿子的死亡而变化。

丽妃就知道了,除非把刀剑比在皇帝脖子上,不然他是不知道痛的,更别提像她这样痛。

不久,只剩一个儿子的皇帝把二皇子又加了一个身份,他成了太子,虞溪换了制服,变成皇太子未婚妻,未来的皇太子妃。

他们两个相处,就剩虞溪和她时,她告诉虞溪自己真实的身份,虞溪倒吸一口凉气,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事情一下就告诉了自己。

二皇子跟她相处的越多,随从也觉得他像人多了。

像人太多也不好,虞溪在一次宴会当场跟她发了怒,自己愤而离席。

这次二皇子像往常似的没追出去,众人纷纷猜测二皇子也受不了了虞溪的脾气,是的,天潢贵胄谁能受人脾气呢?

虞溪带着侍女出外,外表上就是两个人坐一座轿子,走到一处地方,空旷无人的雪地里泛着雪亮的刀光,几个人挡在她马车前。

马夫是个瘦小的男子,现在竟也表现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他们都是练家子,就在振刀而行,要冲过去时,车帘动了,二皇子穿着红衣黑外褂,弯腰撩帘,立于马车之上。

她拔出腰侧的长剑,迎面而来的刀光迎着她如同咧咧军旗的身姿,二皇子毕竟是二皇子,等虞溪撩帘子看的时候,外面的车夫已经清理好了现场。

二皇子冲她一扬眉,眉眼间多了几分少年气:“如何呢?”

“你的剑这么锋利?”虞溪问二皇子。

“当然。”二皇子一甩剑,甩干剑上的血珠,又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抹干了剑,确认擦干净之后,就拿剑上了马车。

马车厢里铺着毯子,二皇子单膝跪在其上,把剑横起来,一手拿着剑端,一手捧着剑身。

虞溪伸手轻轻碰着剑锋,一般来说,想碰火苗的被火燎一下就好,要碰剑刃的人被划一下才老实,但二皇子剑拿的很稳,抖都不抖一下,剑刃也划不到虞溪。

“到了外面才能让你玩。”二皇子收了剑,叫马夫启程,“这里空间太小,别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