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有些家具,就算二手的,它也还是很值钱。
这家具以前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品味可能不怎么样,但是选的特点就一个字贵。
等傅松骅走了,他就联系人过来拖东西。
以前做过这事,一次生二次熟,这次熟的不能再熟。
傅松骅很烦躁,真的很烦躁。
本来公司那边,自己的情况就不怎么好,现在缺了这么大一比钱,处境就更糟糕了。
这时候手机响了,是万柯儿。
这人也是他的希望,傅松骅第一时间就接了。
“柯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怎么,没事就不能给你打电话?”
“能,当然能,我的手机你什么想打都可以。”
“这还差不多。”
“出来玩吗?晚上不回去的那种。”
傅松骅心跳加快,他这是要上位了吗?
“你男朋友呢,他不介意?”
“刚刚甩了,你就说你来不来。”
傅松骅听着万柯儿不太耐烦的声音,心情却好的很。
“你叫我,我肯定要去的。”
“你给我发个地址,我现在就开车过去。”
“好,你赶紧过来,我挂了电话就给你发地址。”
傅松骅笑着道:“放心,绝对用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你面前。”
电话挂了,傅松骅就去照镜子,准备出发。
何跃旯听到傅松骅要走,出声问道:“你要去哪,不陪我吗?”
“今天怎么说也值得庆祝一下,你这么丢下我不太好吧。”
至于心里,何跃旯巴不得他快点走,他好叫人过来‘搬家’。
傅松骅没看何跃旯一眼,他现在看到对方,就怕压不住自己的脾气。
那都是他的钱,他心疼。
“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和我从来都不在同等的位置。”
何跃旯翻了一个白眼,床上床下两个人。
他有些理解他哥为什么不要傅松骅了,就他那嘴,有几个人能喜欢的起来。
“行,你说的对。”
“傅总想去哪就去哪,你请随意。”
傅松骅有些不喜欢何跃旯的态度,对方看起来低头了,但是他却没觉得有多高兴。
“把屋子里,那个女人的东西处理一下,我回来的时候,不想再看到这些东西。”
何跃旯懒洋洋道:“好的,我的傅总,等你回来,我保证这里会看不到任何女人住过的痕迹。”
只要能卖的,哥都给你卖了。
傅松骅没再说什么,直接开门离开了。
何跃旯在傅松骅离开的那一刻,立马拿出手机联系人。
熟人,对方正好也有空,立马带着人就过来了。
“啧,你竟敢还有东西可以卖,看不出来啊!”
何跃旯笑了笑,他自己的东西,能卖的早就卖了,这里可不是他的。
“开始估价吧,只要你要的,都可以拉走。”
对方秒懂,开始拿计算器。
“放心,我这人公道,也不拖账。”
“等算完了,立马就给你钱。”
能马上收到钱,何跃旯脸上的表情开心的不行。
“我能联系你过来,肯定是信的过你的,我们开始吧。”
然后就有人进去搬东西,搬一件就记一件的价格。
价格也透明,每一件都让何跃旯知道是换了多少钱。
东西全卖了,何跃旯收入百万多。
可惜这里只有两层,那些名牌衣服包包也不够多。
不然他还能有更多的收入。
等人离开,何跃旯看着被搬空的房子,真是可以说家徒四壁。
就是好看的灯,都拆走了,专业的不行。
等傅松骅回来,他绝对看不到上一个女人住过的痕迹。
诶,床和沙发都没了,他睡哪?
反正今天傅松骅不会回来了,不如回去陪小侄子,还能躺着睡一会。
何跃旯回家时有点晚,房间的灯却是亮的,伸手敲门。
“谁啊!”
隔壁周阿姨的声音,而且压的有些低,可能是怕吵醒小侄子。
“周阿姨,是我。”
周阿姨有些意外,自从何跃旯上夜班,就没这时候回来过,都是天亮以后才回来。
“是你啊。”
“你怎么回来了,不用上班了?”
周阿姨打开门,放何跃旯进来。
“周阿姨,那小厂子机器出故障了,我不就回来了。”
周阿姨点头:“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会自己家了。”
“小宝刚刚哄睡着,你轻点他是不会醒的。”
何跃旯表示感谢:“谢谢周阿姨,我知道了。”
周阿姨摆摆手:“谢什么,我收钱了的。”
说完就出门回自己家,周阿姨平时一个人住,儿子儿媳,孙子都不在身边。
亲眼看到对方进屋,何跃旯才关上门。
想到房里还有一个小孩,何跃旯做什么都小心谨慎,就怕弄出声音,还要自己哄。
这房子也不隔音,到时候还会吵到周围的人。
傅松骅见到万柯儿的时候,还看到杜诗淳和余筕。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两个人还是学生吧。
万柯儿看傅松骅盯着杜诗淳何余筕,就开口介绍一下。
“杜诗淳,我表妹。”
“余筕,我表妹女朋友。”
麻将三缺一,今天晚上通宵。
傅松骅嘴角抽抽,他怎么不知道杜诗淳还是万柯儿表妹。
“你什么时候有个表妹?”
万柯儿半点不在意:“你没听说过也正常,我又没给你介绍过我的家人,而且这是我表了几表的表妹。”
“不过再怎么表,她还是我表妹。”
“脾气合得来,亲妹妹都得靠边站。”
“来来来,赶紧坐下。”
“我这表妹想玩麻将,三缺一就等你了。”
傅松骅叹了一口气,这和他想的太不一样了。
不过来都来了,当刷好感,就坐了下来。
“我不会玩啊,这东西怎么玩?”
万柯儿不在意:“不会玩怕什么,我教你就好了。”
余筕和杜诗淳看到来的人是傅松骅,就不想玩麻将,想离开。
杜诗淳立马开口道:“既然他不会,要不就算了吧。”
“其实不玩,也是可以的。”
万柯儿怎么会同意,她人都叫来了,说不玩就不玩了?
“不行,必须玩。”
一晚上下来,菜鸟的傅松骅又输了一笔钱出去。
这放以前,傅松骅不会在意,但是他现在没钱,没办法不在意。
傅松骅离开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看。
“什么人啊,又不是没钱的人,输了至于那副表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