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写成这样了,我以为,你会喜欢。”
孟诗宁偏头看着江温言,从他脸上明显看出了一丝失落。
“不油,不油,你这样做简直太帅了,我太爱了。”孟诗宁急忙找补。
“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江温言伸手将孟诗宁搂入怀中,心跳蓦地加快。
“去哪?”孟诗宁问道:“公司我可不去啊,我对公司过敏。”
“不去公司,去一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地方。”江温言声音很轻,隐隐有些期待。
孟诗宁则是心中警铃大作:“你明天想一整天都在床上搞来搞去?”
“不行啊,我告诉你,不可以的,我...我明天还有事情的,我也是要吃饭的。”
“晚上可以,明天不行。”
江温言歪了歪头,有些费解。
她到底是怎么从自己平平无奇的一句话里提取到那方面的事情的?
自己哪一句话让她产生了这种误解?
轻轻叹了口气:“不搞。”
“你跟着我就好,其余的什么都不用考虑。”江温言有些无奈道。
孟诗宁疑惑,但见江温言这样说,也懒得再去想他要给自己带到哪里去。
孟诗宁靠在江温言怀中,拿着他的手把玩着。
玩着玩着,突然想起来。
不对啊,自己在生气啊,怎么几句话的功夫,她就躺到江温言怀里去了。
将江温言的手放在嘴里狠狠咬了一口:“江温言,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啊?”
“你最近遮遮掩掩,鬼鬼祟祟,人家都说,你这是心虚的表现,是出轨后的心虚。”
自己无非就是隐瞒了买岛屿和准备求婚的事情,怎么就鬼鬼祟祟,遮遮掩掩了?
“没有,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孟诗宁盯着他的眼睛,似乎要看出些什么。
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好吧,暂且相信你了。”
“你这么帅,肯定不会骗人的。”
江温言一时哭笑不得。
晚上。
江温言可没忘记孟诗宁说的那句‘晚上可以,明天不行。’的话。
洗完澡后,完全不给孟诗宁穿衣服的机会。
“江温言,你不是说不搞的吗?”孟诗宁轻喘着。
江温言力度大了几分:“你说的,晚上可以。”
“我胡说的。”
“我信了,背着我。”江温言说着。
孟诗宁觉得自己像个面团一样,被江温言揉来搓去的。
恍惚中,她发誓,她明天一定要去买个带锁的内裤。
江温言一脸餍足地抱着孟诗宁去浴室清洗。
孟诗宁像树袋熊一样挂在江温言身上,一点都不想动,任由江温言给自己清洗。
他的动作轻柔,不放过每一个地方。
洗着洗着,两人又洗到一起去了。
回到床上,孟诗宁眼睛都睁不开,头一沾枕头,就立马睡了过去。
孟诗宁做了个梦。
梦到了一台打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