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解药,但只要归附于我,你就死不了,归心,其实很简单”。
许坏愣住了,解药就是归心、忠诚,那自己这辈子不就毁在妙善手里了吗?他恨啊。
“不要怕,有我在,你死不了。”笑笑感知许坏的愤怒,小手轻轻揉搓他的头发,直到变成鸡窝状。
“妙善,既然如此,从今开始,你们这群人就归附于我好了,由我管辖”。
“你?你能代表武神殿吗?你能代表狂胜吗?你问过狂战吗?”妙善依旧看天,仿佛看到正在决斗中的两人。
“想知道啊,等会看谁出来就行喽,哼。”笑笑忽然觉得摆弄许坏的头发很好玩,脸上充满了欢乐。
许坏有苦难言,妙善拿自己当棋子有情可原,这丫头口气要当自己的主人啊,是可忍孰不可忍。
“笑笑,你的人能斗得过狂战吗”?
“应该差不多吧!狂战多年没点长进,还被一个尼姑压在头上,哼,真丢武神殿的脸”。
“那个,武神殿在哪?他们去哪了?”许坏很好奇那二人究竟去了何处,其实不止是他,相信除了妙善和笑笑,其他人都是一样的想法。
“囚笼,胜的出来,败者永世囚禁”。
囚笼?许坏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似乎有某种线索一闪而过,明明应该觉得曾经熟悉,为什么记不住了?
“丫头,你还知道囚笼?看来你真是狂胜的女儿啊,狂胜何在?”妙善的脸色终于变了,她发现眼前这小丫头,好像知道很多事,而且根本不怕自己。
笑笑拽着许坏头发,让他靠近妙善一些,直到两人近在咫尺,笑笑才低头瞅着妙善,发出一串银铃般的声音。
“要我说啊,你干脆死了算了,把南州让出来,给一心想着称霸九州的幽主也好,投靠白云观那杂毛也罢,总比你每次九州之战时,第一个逃跑,修行修到你这份上,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你还知道多少事?”妙善脸色铁青,嘴唇发抖,宽大僧袍无风自动。
“天下事,我尽知晓,怎么样?”笑笑颇为得意昂起头颅,很是开心抓扯许坏的头发。
许坏终于忍无可忍,再忍下去他会提早变成和尚:“把什么南州给外人?你可知中州白云观观主已经死了,天下早已大乱”。
“你说什么?”笑笑忽然一抖,从许坏脖颈处飘到身前,直视他的眼睛。
许坏知道她能看穿人心,反正天下间的事没必要隐瞒,一字一字说道:“白云观主死了,北州之主死了,幽州之主死了,天下大乱”。
“菩萨,那你为何还不死呢?”笑笑终于不笑了,在空中回身,打了一个响指,自她身旁多出来一个白衣尼姑的幽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