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铭哲等人闻言,急忙点头称是。
诚然如此,这件事确实有些投鼠忌器。
王飞出身军人家庭,他的祖辈、父辈、兄长,均在军中,身兼要职。
有着这样的背景,王飞断然不可以加入他国军队,成为别国的现役军人的。
但王飞,不仅赫然在苏国入伍,更是成为一名将军。
这事情,还真是有些非同小可。
王老出于对孙子的保护,未曾及时上报,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王老又不会未卜先知。
因此,王老也是绝然不会想到,苏国的大帝,会对王飞如此器重。
不仅让王飞驾驶苏-35护航,竟然还让王飞参加高级会议。
因此,才会东窗事发。
“只是,真没想到,王老的口风竟是这样的紧!”
“是啊,一瞒这么久,亏我上个月还跟他一起喝酒,他愣是提都没提过…....”
“如今事情过了明路,也挺好,瞒得越久,事情就会越失控。”
“就是,若是王飞在苏国再晋升,那可真是没有回头路可走了。”
“我的想法是,我们可以建议王老去向魏老主动坦白。再不上报,那可是路线问题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最终一致认为,还是王老主动坦白为妙。
魏老对空军建设,极为重视。
但凡王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主动表白清楚,魏老决然不会为难于他。
王钧赫整理了一下大家的建议,已在心中打好腹稿,准备劝说王老。
却不料,还未等他将话说出口,便听到王老那边,又是一阵爽朗的笑声:
“钧赫啊,你可真行!”
“不就是上周,我跟几个老战友,喝了一箱白酒嘛,这你都能知晓。”
面对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王钧赫,王老自认为还是很了解他的。
王钧赫此时,在上将的位置上,已经好多年了。
而明年,便是军委换届的关键时刻,以王钓赫的资历,很有可能会再前进一步。
但此人做事稳重,定然是想跟他这位老首长,好好谋划一番了。
虽然王老已然离开部队多年,但若论及在部队中的影响力,却依然还是无人能敌。
王老这些年,一步一个脚印,稳扎稳打的走向将军之位。
对于部队里盘根错节的关系,了如指掌。
其实,王老是有机会,以上将军衔离开部队的。
只不过,他为人豁达,不重名利与权势。
那时候,王老觉得自己年岁渐长,已经没有再多的精力,为部队做贡献,主动选择了退休。
他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完全是为了给有能力者让位。
王老的心中,对于中将上将,并不是那么看重。
他更看重的,是自己对部队,对大夏,所做的贡献。
而关于军委换届之事,身为大夏掌门人的魏老,很乐意与一些已然退休的高层对谈。
想了解他们的看法与意见,毕竟他们已经离开军队,所以想法更为客观。
鉴于此王老认为,此时王钧赫必定是想来跟他喝酒,让他帮着出出主意。
追求上进,无可厚非。
“啊?”
王钧赫敏锐的觉察到,自己似乎和老首长说得,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
老首长似乎是想约自己喝酒,对自己晋升一事,给予指如此说来,王飞的事,老首长也是被那孩子,蒙在了鼓里。
思及此,王钧赫稳了稳心神,凑趣道:
“对对对,知我者,老首长也!”
继而,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老首长,小飞在苏国留学,得有好几年了吧?”
听闻王钧赫如是说,李铭哲等人,均感有些疑惑。
想来,情况有变。
众人不便多言,均安静的守在一旁,仔细聆听。
“四年啦!”
“正好今年毕业啦,他妈前两天跟我说,这小子就快回国了。”
“我可跟你说,这次我是打定主意,要把他扔进部队的,到时候,就送你那去。”
王老说得十分郑重,丝毫不见了方才的谈笑风生。
想来,将小孙子送入部队,他是认真的。
最少也得让王飞,在部队里锤炼两年,好好磨练一下他的心性。
王钧赫听得云里雾里。
以他对王老的认识,王老若是知情,肯定不会如此义正言辞的说出上述那番话。
不过,也不排除王老在欲盖弥彰,瞒天过海。
只是,这完全没必要嘛。
此时,王钧赫心中,已有决断。
想来,自己的这位老首长,是一直被蒙在鼓里。
完全不知道他那小孙子,在苏国的这四年,究竟经历了怎样的蜕变与成长。
思及此,王钧赫郑重其事的道:
“老首长,电话里说话不方便,我必须得登门叨扰,去拜访您一次了。”
王老闻言,爽快的道:“好说好说!”
“你来就来,别带酒啊,我家里留了好酒,招待你。”
“放心,我一定给你好好参谋参谋你入委的事。
王老十分不解。
入委一事,虽然兹事体大,但也不至于亲自登门吧。
说一千道一万,王老此时,并无实权,他只能负责出出
主意,并不能左右实际结果。
来与不来,实则并无区别。
“老首长啊,我不是谈自己的事情,我要与你聊一聊,王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