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武哈哈一笑:“那是因为他们打不过你!”
“难道你就自信打得过我?你可知,雷某擒下张合义用了几招?”
“几招都没用,你若不是偷袭,拿得下我家总镖头?”
二人唇枪舌剑,越说越快,没两句雷万钧便被一句话呛住他的确是偷袭。
雷万钧老脸一红:“哼,可笑,就算公平较量,张合义又岂是我的对手?”
柯武大笑:“那你倒是公平较量啊!哼哼,暗算了别人还有脸胡吹大气,就你这种人,对得起光明使头衔里的光明二字吗?”
雷万钧被呛得无话可说,眼光逐渐凶狠起来:“小子,你找死。”
柯武不屑地摇摇头:“你若是只有这些废话,咱们不妨手底下见真章,你我单挑,敢不敢?”
说话间,手中长枪舞了个枪花,摆出了百鸟朝凤枪的起手式。
雷万钧瞥了一眼,冷笑道:“诸葛家的垃圾枪法。”
柯武快言快语:“敢就上,不敢就滚!废话这么多,你是靠传经当上的光明使吗?”
当真是言语如刀,刀刀割肉!雷万钧终于忍不住勃然大怒,大喝道:“日使、月使为我掠阵,姓雷的今天必要生撕了这利嘴小儿!取我惊雷枪来!”
日使者张烈、月使者刘升,二人互相看了看,目光中都有讶然之意。雷万钧对这小子当真是十分忌惮,上来就打算使出压箱底的本事。
雷组之中,三条大汉来到雷万钧身旁,各自从背后取下一条近两米长、碗口粗细的铁棍,拧成了一条,递给雷万钧。
雷万钧接到手中,从怀中取出一个足有半米长的巨大枪头,拧在铁棍一端,形成一杆连头带尾长足六米的大枪,在手中一抖,脸上露出狰狞笑意:“小子,死在惊雷枪下,是你的运气。”
柯武理也不理,只将自家枪头微微一点,意思是:来啊,废什么话!
雷万钧脸上煞气浮现,“嘿”地一声,大枪重重扎出,掀起风声利啸,果然势如惊雷,威势不凡!
柯武面上终于浮现凝重之色,他虽言语间犀利刻薄,但内心着实没有半分看低对方的意思。见对方枪势猛恶,亦不敢怠慢,将百鸟朝凤枪的卸字诀尽情展开,仙鹤振翅、孔雀梳翎、黄鹂掠柳,一连三招,都是卸字诀中的精妙招式,雷万钧不断刺出的重枪,轻描淡写间便被卸在一旁。
张烈、刘升看在眼中,在此面面相觑,更觉讶异。
别人不知道其中厉害,他们可是明明白白。那雷万钧的枪法中,最难地方的,是枪式中暗藏有一股雷劲,与对方兵器一交,那雷劲即可炸开,对手轻则手脚酥麻,重则兵刃脱手任凭宰割,因此他的重枪,最厉害的便是难架、难卸。可是柯武一枪枪卸开,那雷劲炸力却仿佛泥牛入海一般,毫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