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剑圣大人不辞辛劳越洋而来,桑延竟然畏战,真是可笑至极!”
“原来只是个胆小鬼,日国第一剑圣的威严岂是这小子所能比拟,他不过是武道界的新秀,偶然捡了个大便宜而已。”
“看来桑延道君不过虚有其表,华夏武道没落数十年,如今竟找不到一个敢于应战之人了吗?”
那些日国财阀的高层站在他们的兽皮车旁,嘲讽声此起彼伏。
他们认为,日国的第一剑圣武宫宏一,乃是大祭司座下的最强者,对付华夏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岂非易如反掌?
怎会需要这般大张旗鼓。
“武宫宏一,你的斩龙刀仅能斩蛟斩蛇,欲斩真正的真龙,难道不怕刀锋受损?”
桑延此刻才转过头,淡然回应:“我弟子叶天罡已足以应对你,他晋升神境不久,锐气逼人,正需磨砺,你便是他的砥砺之石。”
“就由你代我出战,锻炼锻炼他吧。”
桑延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叶天罡真的要代替桑延,与日国剑圣武宫宏一交锋?
虽说叶天罡被誉为华夏的武神,但在武道界他仍是个新手。
况且,日国剑圣武宫宏一是资深的神境强者,更是大祭司之下无人能及的人物,两者之间的差距犹如云泥。
“桑延,你竟敢侮辱我!”
武宫宏一,被愤怒点燃,胸中的灵能狂潮猛然喷涌,瞬间令周围人群感受到震撼的震波,犹如天籁之音刺破宁静。
“我远渡神洲,挑战的是你,而非你的门徒!”武宫宏一怒不可遏,对方竟企图将他视为徒弟晋升的垫脚石?
在日之国,武者的礼仪重于泰山,故武宫宏一一开始就阐明意图,期待桑延挺身而出,以剑对决。
通常而言,武者面对当众的挑战,为了尊严都会应战,这在日本被视为常态,仅仅是一种仪式而已。然而,桑延却对此毫不在意!
“桑延,你是否知晓何为法则?”
北海一刀焦急万分,认为桑延是在胡闹,竟让弟子代为出战。
此时,武宫宏一感到自己被桑延深深地羞辱,对方竟对这场决斗毫不重视!
对付侮辱之人,唯有以杀止辱,用其血洗清耻辱。
“法则,皆由强者订立,而我,正是那强者。”
桑延言毕,轻拍叶天罡的肩膀,叮嘱道:“切勿损了他的宝刀,这刀造型独特,对我亦有大用。”
“师尊,弟子去了!”
“哈哈哈!”
叶天罡朗声大笑,神采奕奕,背负着战剑,踏空而行,直向天际。
必须承认,自修习太乙分光八卦剑诀后,叶天罡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周身环绕着超凡脱俗的仙气。
如同古代的绝世剑仙,负手凌空,悠然前行,俯瞰着远处礁石边的武宫宏一。
“日之国的剑圣吗?很好!”
“我倒是要瞧瞧,是你倭刀之术更胜一筹,还是我华夏的道家剑诀更为强大!”
叶天罡英姿勃发,双眸如电,战意澎湃几乎具象化,他此刻的气息犹如一柄出鞘的天剑,傲立当场。
“倭刀之术?你竟敢如此蔑视于我,很好,我将以你的血来洗涤耻辱!”武宫宏一怒火中烧。
实则,闻言北海一刀与武宫宏一心头都是一沉。在华夏的土地上,他们处处受限,因为对手仿佛根本不顾及对敌人的尊重,肆无忌惮地施加侮辱。
“剑,出!”
叶天罡屹立于虚空,右臂陡然一挥,身后剑鞘猛烈震动,赤色战剑轻吟一声,化为一道红光直冲云霄,落入他的掌心。
“居合斩?斩龙!”
武宫宏一开始便祭出致命一击,携带着几乎实体化的杀气,席卷天地!
只见他周身缠绕着恐怖的剑气丝带,赤光冲天,寒芒耀九幽,整个人化为了一条由剑气凝聚而成的赤色巨龙!
“什么?剑圣大人竟然一开始就施展杀招,这乃禁术,昔ri丽塔初次通灵之时,以此术斩杀了一条即将踏入天人境的三首妖蛟!”
一辆漆黑的重型吉普车旁,一位干瘦的老者开口,目光中闪烁着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