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狂徒乃你子嗣,在下仅仅是教训了你的狂徒儿子。”
“你竟敢自投罗网找上门来,就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么?”
“我为何会惧怕死亡?你们认为仅凭这几个护院弟子就能对我构成威胁么?”
“该不会是时候让在下与你们清算旧账了吧?”
“况且,你那孽子罪行累累,亵渎仙子,早已该剥夺修为!”
昭阳懒洋洋地答道。
“你胡说八道!”
“就算我儿有何过错,也轮不到你在这儿指手画脚,你凭何教训他!”
“再者,连凡间的律法都无法制裁他,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敢比肩律法?”
祝天兵怒吼连连。
“我乃修士,非世俗玩物。然而尔等之子,非但非人,更比畜生犹有过之。”
“此刻竟还有尔等这般畜生不如的双亲。”
“有其父必有其子,故此二者皆是修行界之耻!”
昭阳冷言道。
郑钰闻此侮辱,顿时怒火中烧,咬牙切齿地回应。
“你这修炼无成的渣滓,有何颜面指责于我等?”
“我并无指责之资格。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你这孽障!”
祝天兵正值怒火顶峰,见昭阳主动送上门来,还胆敢侮辱他全家,心中恨意滔天,恨不得将其粉身碎骨。
“吾不屑与你唇枪舌剑之争。”
“我这就传讯宗门执法队,家内阵法记录一切!”
“届时看你如何狡辩!”
祝天兵正欲取出灵晶通讯器,昭阳已瞬移到他面前,一记掌风将他扇飞数丈之外。
祝天兵那近二百斤的身躯如巨石般重重砸落,发出沉闷之声。
“嗷!”
祝天兵痛苦地嘶吼,嘴角溢出殷红的血渍。
“夫君,你可还好!”
郑钰惊骇不已,连忙赶去搀扶祝天兵。二人紧靠在一起,眼中尽是对昭阳的愤慨与忌惮。
“你想做什么!”
“我何须有所图谋?”
昭阳轻描淡写地耸耸肩,面上挂着微笑。
“反倒是你们一家,不但觊觎我妻,还想加害于我和妻子。”
“如今你倒问我有何企图?”
昭阳边说着,边缓步走向祝天兵和郑钰。
郑钰心头掠过一阵恐慌,但她立刻凭借多年的仕途历练稳住心神。
“无知小儿,可知我是何人?”
“你胆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日后让你家族蒙羞,日子不好过?”
“呵,郑主管的身份我岂会不知?!”
昭阳目光炯炯地凝视着郑钰。
“既然知晓,为何还敢这般狂妄?”
“哼,你以为你是何方神圣?只因官高位显,便可无视天理伦常,肆意欺凌平民百姓不成?”
“今日,我便要替那些被你儿子欺辱的女子讨个公道!”
话音未落,昭阳一腿扫向郑钰腹部,将其踢得倒飞而出。
“噗!”
郑钰未曾吃过如此重击,当即喷出一口鲜血。
“钰儿!”
祝天兵见状,不顾自身伤痛,立即爬过去抱住郑钰。
昭阳却笑容满面地望着他们。
“祝掌门,郑主管,看来今日我们有必要清算一下过往的恩怨了吧?”
“你们不必这般瞪视于我,不妨试试能否将我擒入锁妖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