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军分成东西两路,所以各路明军也要分成几路,分向拦击,阻止旗军继续抄掠。
可账面上,双方参战兵力有多少?
旗军六万,战场周围明军参战及计划参战的机动、守兵才十万左右实际有多少兵员,真正敢主动出击的兵力又有多少,始终是个谜。
“鉴于卢天王还未苏醒,孙、洪二位天王还未抵达保定,我等只能相信本部战力。”
杨御藩伸手在保定一点:“京城周围早已荒芜,建奴已抢不到什么。且地域狭隘,建奴久留此地,势必被合围。所以必然会越过保定,向南抄掠河南、山东。可又怕我军拦截其退路,因而越过保定一线南侵时,建奴必然会寻找战机,伺机重创我军,已灭我军士气,若各军丧胆,建奴北撤时自能畅通无阻。”
“因而,各线军马不得轻动,更不可轻易分兵。”
“以杨嗣昌入驻保定,总理各军粮秣补给之事再使方正化夺高起潜之军,待卢、洪、孙三位天王苏醒后,加上方总管所部兵马,多的三万,少的一万余,怎么也能凑出十万兵马。”
“有这十万兵马协力围堵,这东西两路六万建奴,我军最少也能吃掉一路,使之元气大伤!”
贺赞静静听着,两人都不喜欢这个时代,杨御藩的父亲杨肇基累死在军中,贺虎臣更是战死。
稍稍沉吟,贺赞补充:“我军向南参战,战场务必靠近河渠。如此将士折损,自可回归上界。”
“本该如此,以如今形势,战场想偏离河道也难。”
杨御藩抿抿嘴唇,抬手摸着浅浅胡须,挑眉坏笑:“只要靠近河边作战,多携带,我军必胜。”
归元界里军事演习时,死了可以复活,有的是超常规、变态战术这里天兵苏醒,虽然只有一次生命,可靠近河边,战死后灵魂还是能返回上界的。所以他们这支军队参战,自然不可能怕死。
即然不怕死,那许多疯狂的超常规战术也可以打出来。
只是稍稍讨论后,两人就此分别,杨御藩继续在这里索要各类物资,武装不断增员的军队,并根据各类疯狂战术,制造相应的器械。
贺赞则领着百余苏醒的天兵精骑前往保定一带侦查敌情,并负责将玉牌送到卢象升、洪承畴、孙传庭手中。
至于战术讨论、军情传递更是简单,普通天兵在河边入睡,灵魂就能回到归元界中。
战术讨论更是可以进入数字化指挥,甚至不需要前线将领讨论,云中城的吕维就能掌握各处侦查的敌情,直接下达作战命令。
哪怕现在参战、计划参战的各路军队只有账面上一半的实际兵员,吕维也有信心打掉任何一路的旗军。
有自己这个飞速收发信息的处理渠道,整个北直隶、永定河水系内的府县,都可以垂直管理。
只要打赢这场仗,两年时间足以彻底改造北直隶,将北直隶上下洗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