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似乎,由于力量超过可承受极限,造成了后遗症,在力量陡然抽离感时,身躯过度劳累的瘫倒。
随之而来,本就被撑破的衣服,出现了更多的的碎渣,因为惯性,如挥洒面粉般,外冒粉末。
还没低头详细查,强烈的漏空无碍感之下,便发觉自己已经一身衣衫褴褛,本该如缺衣乞丐,却更似瘫倒于时空,被利风折磨得掉漆白墙。
低头,裸露的胸膛处,或正常部位的皮肤处,全都苍白中带着汗迹,宛若微化的霜雪,被人踩了一脚,明明应极有美感,却被脆弱得惊心感,掩盖了不少。
一头围绕及脚的青丝如瀑,瘫倒时飞得像海藻飞舞,好像是嗒哒的躺下时,刘海遮挡住了全脸吧?
皮肤明显被头发贴得有些痒得难受,他却也似无力,更或无心整理丝毫。
总之,就静静的躺着,除了呼吸的小小起伏,再无其它动作了好久好久。
是啊,他累了。
好累好累好累了。
如果有人此时开门,便会发觉他,明明由于头发的遮挡,整个面庞都被头发覆盖得隐隐约约,除了极美的轮廓感,因为头发本身是软的,便随之表现出了部分,方让人可以猜测出他是帅哥外,再无其它可猜或可见。
尤其是眉骨之下,明明连眼睛的轮廓,和嘴角的痕迹都悉数被遮挡,按理一般人压根看不见他的情绪。
可,若是不再局限于门口,只再靠近他三步,就由于距离靠近,面庞清晰感加强,
活生生的,他身上莫名的气息太浓烈,随即心中剧痛,心疼起他的颓废。更发觉,似乎被他的气息带入了地狱,人生一片灰暗。
是的,他身上有种,似乎正在崩溃中湮灭的颓废感。人一靠近,便被之吞没成一丝丝共情。
神奇的是,明知如若一般人有这气息,你会想气着想骂,或直接远离对方,而他,则丝毫让生不起气,更不会想离开来,来眼不见为净,更不可能,任其自生自灭。
毕竟,一般人可能是性格脆弱,而他不是,他那一丝丝疼痛,共情的都泪流满面,仿佛失去全世界了。
于是,感同身受被那一丝,引发心疼他时,便不由自主寻找它们的来源之一
此刻才会发觉,原来,隐藏于厚重的发丝内,好看的眉骨下方并没全部遮挡好,分明独留了偶尔可见的一丝反光。
正是这十分仔细才能发觉的,突兀露于发间空隙的极黑眸光,正盛满沧桑,漫溢哀伤。
正是因为哀伤得太浓稠,才冰山一角都无法忽略了。
“宝贝,你都走了……我……我又何必再留于世间?对不起……你的世界……我,守护不下去了!”一段自语,换了数个语气,开从始对着天空温柔哽咽,到喘息痛苦,随后平静,再到最后的铿锵有力。
哒的猛振掉长入野人的卷曲指甲,用术法割断过长的头发,露出美丽坚毅的面庞的同时,嘴角开始牵扯出自嘲微笑。
随着这行云流水的动作,他的衣服彻底化为飞粉,围绕着他白嫩的皮肤,与头顶的灯光相映衬,
称托得他,像个刚出生的精灵。
当然,这前提是,不要看他的脸。
因为,他的脸上,嗜血残暴与哀堕相互纠缠,满是想要摧毁一切,一心向死的魔鬼感。
“宝贝,你可知,既然你已经离开了。这人世间,便对我没有意义了……
当年为何把世界交给我呢?这是诅咒吧?让我生生世世,不得与你长久。
无数次为你一夕之间长大又如何,终究,每次都因为为了你守护这世界,让自己反而被束缚了……
呵……
我才不要被束缚!”
刷刷刷,
狂暴的本愿能量自心底冒出,席卷全身。
血肉搅碎成分子,一点一滴,剥离世界法则……
灵魂搅碎成离子,一丝一缕,相斥出世界……
这速度真慢。
啊不止是重要事件和上一世,我还记起来了更多了!
好想念第一世见你时啊……
你一席白衣,还是个孩子。
失忆的我,本能觉得,你是很重要的人。
但不承认自己是当时世界所鄙视的恋童癖,便靠本能教你,而从不承认爱你。
更可惜,不多久,就被世界法则剥离了。
离开前,让你想办法让世界接受,找的理由,竟然自欺欺人的是“要找最重要的人”。
其实当时,明明觉得那是你的!
于是,多年后,你真的成了女神,执掌世界法则。
为了更改被上界主神定死的法则,你不惜魂飞魄散。
好在,或者说也不好,你这牺牲,成功的让我回归了。
归来见到的,就只是你的雕像了……
你可知,见到你成年雕像的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我宁可我回不来,只要你好好活着就好。
好在,你还有一缕灵魂,在消散前跑去见过我,被我当场保存了。
更好在,为了复辟你的灵魂,我把融合世界法则,再自己分裂,抽出了部分,分别炼制了仙界鬼二界,使得仙界和你相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