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邀请你去华州爬山?他患脑疾了?
贞观十六年不是来长安时候,也没见你们有多好。”
李德懋也是一脸疑惑:“儿子也不懂,我和他还没熟到这地步。
不过,儿子觉得还是去一趟,最近长安道士、僧人一下子变了许多。
还有这两年,齐王造反、邸报、《武德大典》等等一系列事情,儿子总觉得有大事发生。
不如我们一家人都去华山逛逛?”
李神符叹了口气:“弘文馆都解散了,太子殿下应该是最后一次监国。
也不知陛下怎么想的,嫡长子传承是一族之根本。”
“太子殿下都不挣扎了,你操这心干什么?”
“这大唐是你曾祖打下的家业,我能不操心吗?
你想去就去,我还是留在长安。”
“行,莪过完年就去,你可小心点。”
不仅李神符府邸,陇西李氏所有当官族人,都有锦衣卫安排其中。
宇文定找的人也在前往各地路上,这是李承乾登上皇位的最大筹码,他怎么可能会放过。
襄邑郡王府的消息很快传入李承乾耳中,这让李承乾有些吃惊,他怎么也没想到李神符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找出所有锦衣卫。
“还有人手吗?”
“没了!”
“那就算了,襄邑郡王府交给汉王处理,最重要的还是地方上,那边不能再出意外了。”
“是!”
“玄奘到哪里了?何时能到长安?”
“正月初六,若是他一人,可以在年前回来,不过他要怕锦衣卫看顾不好佛经。”
李承乾咧嘴一笑:“真好!派人请玄奘法师写一篇唯识论,尽快送回长安,我要给玄奘法师造势。
嘿嘿嘿!得去见见东宫的太子少傅,萧公现在在哪里?”
“在宣承部衙门!”
李承乾相信,以萧屿的能力此时应该已经想到他要做什么,李泰没来找他算账,说明萧屿还没跟李泰说。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都得让萧屿在接下来的日子中不会捣乱,毕竟宣承尚书是萧屿。
从屏风后面拿出一卷纸塞进袖子后,李承乾叫来了护卫,大张旗鼓的向宣承部衙门走去。
得知李承乾过来找他,萧屿心中咯噔一下,总觉得来者不善。
然而是福是祸都躲不过去,索性起身前往迎接。
走出房间,看见李承乾领着一大批人过来,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严重。
“拜见太子殿下!”
李承乾回了一礼,随即抬手一挥:
“围住院子,一只苍蝇也不要靠近,我要和萧公说些悄悄话。”
“太子殿下,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我们去两仪殿说,何需如此。”
“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为了你我小命着想,还是谨慎点好。
请吧!我们进房间聊!”
说着,李承乾率先往房间走去,推开门却没见萧屿跟来,不由得提醒出声:
“萧公,你知道我这人一向不要脸,会做出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臣明白!”
人在屋檐下,萧屿只能跟着李承乾进入房间。
两人进入房间各自落座后,李承乾淡淡开口:
“这么多天青雀都没来骂我,我是浑身难受。
萧公是看不出来,还是忘了?亦或者根本不想告诉青雀。”
“臣不知太子殿下何意!魏王殿下正在准备祭祖一事,最近也没有功夫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