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打了盆水把江蔓身上的汗水擦干净,穿上了他让人送过来的衣裳。
“舒服点了没有。”
江蔓坐起来点头,软趴趴的趴在窗户边的塌上声音软棉“我想吃糖葫芦”
厉沉那能不答应“我让人出去买”手指蹭蹭沾了凉意的脸颊。
江霆霄闯进来的时候厉沉刚想凑过去衔上一口,整个夏日就没有什么东西比得上这处软肉。
抬头盯着满身屎的小崽子,委屈巴巴的小脸挂满了泪怔住,刚刚的怒气瞬间溃散。
眼神狠戾的老向石头“是谁”
江蔓也吓一跳赶忙起身拿着帕子给旺财擦眼泪“谁欺负你了?”
江霆霄趴瘪着嘴走近趴在江蔓身上“江姐姐我要被打死了,你以后再也见不到我了。”
往内务府跑的时候,他的脑子里都是父皇为了二哥打死他的画面。
在父皇那里他根本就没有一点胜算。
石头把在校场的事讲了一遍“,,,,二皇子往御书房去了。
厉沉微微点头让石头出去,把小姑娘怀里的人拎出来。
声音沉稳“不会死。”
江霆霄小声抽气来不及计较他是怎从江姐姐怀里出来的。“他,,他是父皇的嫡,嫡子,父皇不喜欢我”
厉沉见他哭的厉害,告诉他一个事实“他也不喜欢二皇子”
只要傅战能在边疆站稳脚跟,恐怕还会对二皇子更加绝情。
“打个架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事,而且你是他亲儿子在不喜也不会打死你的”江蔓捏着帕子想要再次给他擦眼泪。
脑子里忽然闪过这小子捏屎打架的事,帕子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帕子上带着草纤维的马屎异常刺眼,她发现她的母爱是阶段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