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沉坐在旁边侧头看着牌位上的名字满脸认真。
就连李利都吓到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疯的江琛“他是江琛,江淮的儿子。”
顾壁满是惊恐抬眸盯着坐在牌位旁边的人“江淮”他有多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了。
呼吸急促,旁边就放着顾家的满门忠烈,他干了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年是江淮带着亲兵找到奄奄一息的顾家军,带着他们冲出了包围。
他欠他一条命他认。
厉沉忽然站起来抓起桌子上的牌位摔在地上,上好的大叶紫檀木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顾壁只觉得在剜他的心,盯着地上父亲的牌位只觉得有人拿了刀子在他骨头上刮。
温热的泪水砸在药缸边缘“小世子,要杀要剐你冲着我来,,,你别砸”满是白发的顾壁这一刻才显出老态来。
他对着江宴可以说狠话来,可唯独不敢看厉沉的眼睛。
厉沉挑眉,他和他那个父亲可不一样抓起桌子上了牌子又粹了两个“满门忠骨养奸人,也算是他们的报应了”
他不是好人,从来都不是。
每听见一下顾壁的身子就颤一下,最后居然还喷了一口热血彻底昏厥过去。
厉沉见人晕了转身离开,眸子里是散不开的戾气,不够还不够。
胸口里堵了口气难受的很,江蔓提着蟹黄酥过来的时候厉沉正握着毛笔写字。
江蔓伸手握住发颤的手落笔写下蟹黄酥三个字,厉沉憋的狠了搂着小姑娘的脖子就恶狠狠的咬下去。
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滚烫的泪水顺着衣服从脖子处滚下去,江蔓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