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悬着的心终于落地,贪婪的盯着树上穿着浅绿色裙装的人。
目光太过灼热,江蔓收脚转头,一身黑色劲装,五官深邃,嘴唇上那一点红让正经的人染上了邪气。
她承认她很好看,可这样满是占有的眼神还是让人不适“看什么看”
看的人心慌,不自觉的吞咽口水,扯过旁边的树叶咬紧腮帮子砸下去。
守在后门的小厮听见动静走过来,江蔓一急想要踩着房檐跳下去,结果瓦片受不力连人带瓦一起掉了下去。
厉沉瞳孔一缩赶忙伸手想要过去接,结果江蔓眼疾手快的叉开腿给自己找了个垫背的。
瓦片摔在地上裂开,江蔓坐在男人胸口上,试探的睁开一只眼想看自己有没有坐死人。
见男人一双黑色的眸子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江蔓怀疑他是个傻子。
听见小厮开门的声音收回探究的手,起身跑走。
小厮推开门,只看见地上的一片碎瓦,扫了一眼树上的位置还以为是野猫干的,转头回去。
走了两条街的江蔓扭头余光不停的在男人身上打量“你跟着我干嘛?”骂都骂不走。
厉沉也看出了她的不同,空气中熟悉的味道告诉他,没有认错人。
可小姑娘好看的眸子里却看不到往日的欢喜“你不认我?”
揪住男人荷包的手顿住抬头“你认识我?”还以为是个傻子想要借点钱来用用。
一把把男人推到巷子里按在墙上“说,你到底是谁?”
厉沉想起暗卫的话,满是狐疑的盯着小姑娘的头,从怀里掏出自己画的小像。
江蔓一把抢过来,低头瞬间双眼通红,咬牙切齿“人生来赤裸何忌言语”
这死男人居然画她果像,她是不会认的,打死都不认,压低声音“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这人不会是她姘头吧!
厉沉满头黑线,他要的从来都不是钱,截住压低凑上来威胁他的小嘴。
脑子里的记忆可能会消失,可身体上的反应却骗不得人。
好似做了千百遍,顺势打开的牙关让江蔓失了神,厉沉眼神示意她看自己的手。
江蔓把他的裤子往上提提“上面有灰我帮你拍拍”脑子没有记忆可这手,玩的比谁都溜。
江蔓最终还是得到了那个荷包,糖葫芦,烧鸭子,杏仁酥,雪花酥,这些都是要银子的。
天色渐暗,江蔓才想起来询问“我们家在哪?”既然他说她是他夫人,总应该有个家吧!
厉沉抬头示意她看前面的地方,都走了大半路程了才想来问家在哪?
东西也吃了,人也给她玩了,是时候带回家了。
江蔓侧头用余光疯狂打量面前的这个男人,不会是她想的那个样子吧!
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她是失了记忆离家出走的皇后,话本子上的事发生落在了她头上。
嘴角拉直,江蔓啊江蔓没有想到你会那么有种为了皇后的位置烂黄瓜都要。
片刻。
江蔓盯着他身上的太监总管的衣服抿嘴。
厉沉见她小脸皱在一起,把披风上的帽子盖在她头上“你不满意?”声音里满是揶揄。
江蔓盯着他的脸,皮肤白皙,眼尾卷着阴郁嘴上调笑,可眼神却告诉她如果她不满意后果会很严重。
开口“你居然拿自己和烂黄瓜比”简直失了格调。
她只喜欢皇后的荣光,可不喜欢背后的煎熬,她还是喜欢干净的,公公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