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觉得我们现在日子过得挺好的,干嘛非跟他们较这个劲,犯不上。”她又贴近了看了看沈成霄脸上的伤,还好,不是很深,而且已经止血了。
沈成霄反手就将她揽在怀里,笑道,“放心,我肯定会把这个项目做下来的。”
“我就是觉得不值得为了这件事得罪路星河。”
舒半梦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很暖,还有一些独属于男人的味道,说不上来是什么味道,就是觉得挺踏实的。
“要不我带你去三亚晒晒太阳?”她怎么看起来心事重重的?
舒半梦摇头,她依偎在沈成霄的怀里,只说道,“睡吧,明早记得给我蒸包子,我想吃白菜馅的。”
“恩。”
也许她是被路星河吓住了,就是不知道路星河知不知道,他这么一吓,自己确实又有福利了。
沈成霄餍足的也闭上了眼睛,嘴角露出满足的笑。
但这边,路星河过得就不太好了。
一大早胡兰惠起来知道他还要带舒半梦回去,就气得不行,“你还说你不喜欢她,那为什么她在哪里,你就会出现在哪里?”
“我说了,我们是工作关系。”路星河有些烦,顺手就把旁边的耳机戴上了。
胡兰惠知道他这是故意躲他,立即把耳朵拔了下来,同时问道,“你在听什么,该不会是在监听舒半梦和沈成霄吧?”
“我监听他们干什么?”路星河立即否认,还说道,“我只是想试试这东西好不好用。”
“那让我听听。”
胡兰惠说完就要把耳朵戴上,路星河见了连忙把耳朵抢了过来,还对她训斥道,“兰惠,你要是再胡闹就回京城去。”
“我胡闹,是谁把沈成霄给放的?你别说是星江,他现在还躺在医院里。”
路星河无奈,只好说道,“你们借口沈成霄携带不明物品给他扣下,可我已经查过了,他带的不过是一些女人用的卫生用品。”
“什么女人用的卫生用品,我就是女人,我怎么不用?”胡兰惠才不相信,她觉得路星河就是故意骗舒半梦。
路星河也生气了,直接说道,“兰惠,你别忘记委员长让你来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监督舒半梦了。”胡兰惠理所当然的把路星江的话拿来当借口。
路星河气坏了,干脆说道,“既然你把自己的位置摆得那么高,就应该比半梦更有能力,可为什么这么久你什么事情都没做?”
“我怎么没做,我还帮沈成霄证明清白了呢?”胡兰惠虽说有点心虚,可那天她也有跟着,这功劳自然是她的,再说路星江知道了又不可能拆她的台。
路星河对这件事自然无话可说,只说道,“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没有发现沈成玥的案子和这个案子有关系?”
“这有什么关系?”
一件杀人案,一件营私舞弊案,完全风马牛不相及吗?
路星河看到胡兰惠那脸上流露出来的表情,就烦得够呛,就这种蠢货,也配做他路星河的妻子?
“你还是回京城吧,和委员长说,我们相处不来。”这是他对胡兰惠最后的维护,就当是他对她真情的最后回报吧。
但胡兰惠听了,就大叫了起来,“路星河,我看你就是放不下舒半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