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费尽心机,还是一无所有,双手空空!”
婉毓的衣裙,由刚才的白色丧服,由魔气熏染成黑色。
静谧的花园,也染上了一层阴霾。
婉毓有些疯癫的,叙说着塔娜的过往,和她自己的经历。
婉毓气极败坏的道:“
从我出生,母亲和外祖父,就讨厌我。
他们骂我,为什么是个女孩,不能做魔储,不能执掌整个魔界。
说我是个赔钱的丫头,将来只有嫁出去联姻,这一条路!
父亲也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我的母亲。
父亲喜欢乐娜嫣,喜欢乐工那个小子!
外祖父联合一众长老们,向父亲施压,不让乐娜嫣,嫁给父亲做侧妃!
使乐工小子,只能做私生子!”
玉莲听着婉毓,说塔娜的事情,由感而发,在心里默念道:“
一个人的教养,会随着血缘关系,代际传播,给下一代!”
婉毓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耳朵,失心疯般的,大声的鬼叫道:“
母亲又在骂我,骂我为什么是女子,为什么不能是个男孩。
她说,因为我是女孩,父亲才不爱她的!”
隔了两句话的工夫,婉毓低声啜泣道:“
娘亲经常打我,把我锁在衣柜里。
但婉毓的那个娘,温柔和善。
她每天给婉毓梳头,穿衣裳,做好吃的饭菜!”
婉毓突然大吼着,双目赤红的,冲玉莲叫道:“
玉水寒,我要杀了你,你死了,我就是魔尊。
我要做魔尊!
我要做魔尊!”
婉毓张开双臂,双手呈爪状,朝着玉莲,飞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