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清醒过来时,我才发现我被数千道灵符封住了主要的部位,令我不能动弹。
“你刚才怎么了?”盈月担心的问道。
“怎么了?你说我刚才怎么了?”我不解的追问。
“你刚才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被血色笼罩,就像成了一个嗜血的恶魔!”盈月解释道!
“恶魔……恶魔……”我喃喃自语,但我记不起我刚才的状态了。
不容我们多想,身边的妖兽又杀了过来。
我们赶紧应战,但我同时在想我到底怎么了?
死亡就像是一场令人陶醉的游戏,因为它可以让人感受到如烟花般绚烂瞬间消失。
那些妖兽都不太强大,有些甚至我一剑就能取他性命。
所以与其说是战斗,不如说是屠杀,屠杀向来是单方面的,是压倒性的,不多时地上又多了众多的尸体。
而我同样又陷入了那种入魔的状态,越发空明,越发痴醉,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我似乎是清醒的,因为我感觉到我醉了。
不,不是醉了,是清醒着。
不,是醉了,分不清远方。
事后盈月告诉我,她看到我又入魔后又用灵符封困我,但多少灵符都无济于事。
我忽然像是明悟了某种神秘的境界,生即是死,死即是生,所以杀戮与其说是杀了他们,不如说是令他们重生了,摆脱了如今的困顿,开始新的存在状态。
显然这是带着强大的主观意识的,但我沉醉于其中,无法自拔。
等我清新过来时,我忽然发现我的每一次杀戮都不再具备罪恶感,而是更加果断。
过往的杀戮或许会想这是他的罪有应得,杀他不过是报复,如今杀戮成了不再过问因果。
是的,我成了一个杀戮的机器。
从下午一直杀到了第二天拂晓,数以千计的妖兽一个个倒下。
魔与虎王也在此刻分出了胜负,黑影毕竟是虚幻之物,虎王是肉体,如此长久的大战虎王已经疲惫不堪,被魔以铁幡一下子刺中了后脊骨,随后魔取出了圣幡种在了虎王身上。
原本毫无变化的圣幡,此刻突然长出了树根,吸收着虎王的精血。那晶莹圣幡忽然变成了血红色,而且越发浓烈,以至于最后成了黑色。
此时圣幡也发生巨大的变化,只见塔长出了第四片叶子,四片叶子瞬间以四向之位重新分布,幡中原本被魔映入的法阵此刻迅速发功,将四片叶子化成了四个恐怖的血骷髅,如此圣幡变得更加的诡异。
虎王一共带了四千多妖兽前来,除了被我杀了的,余下的一千多妖兽眼看着虎王倒下,纷纷逃散,被盈月以灵符封困。剩下的又是圣幡的大餐。
“看样子你这圣幡还挺挑食!”盈月看着正在吸食妖兽的圣幡。对着魔说道。
魔自然是得意地很:“不挑食,我还看不上咧。”
很快,妖兽们被全部吸食殆尽,一句句如同干尸一样散落在森林中。
一场大战过后,我和魔收获颇丰,心情自然是十分愉悦,因为接过了收下递过来的就地取材,用死了的妖兽烤成了美味,我们大块朵颐,好不快活。
洪荒吃的满嘴流油,大喊着这也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