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呵的回了二龙山。
曹正用同样的方式解决了官兵。
扈三娘却是开挂,一把柯尔特杀的官兵丧胆,逃命时被全部生擒活捉,是最快返回二龙山的。
陈武很是高兴啊!
连连夸赞媳妇“能干”,咬字特别重。
扈三娘俏脸绯红,娇嗔不已。
“坏银,一天天就想那点事,晚上再给你摸。嘻嘻嘻。”
陈武正要再调戏一下扈三娘,急报传来。
“报,张教头被困在赵庄东头,正在与西头的花荣对峙。林教头偷袭花荣失败,目前双方皆有伤亡。林教头已经退守东头,与花荣军对峙当中。”
“好,再探。”
原来是张通听闻花荣亲自前来,并且率领的全是骑兵,这并未出乎张通的预料。
早就有计划的他挟持百姓退守赵庄东头,并喊话花荣,如果敢强攻就宰了百姓。
花荣投鼠忌器,一时半会不敢发动突袭,与贼寇陷入了长久的对峙当中。
就在这个时候,林冲假冒官兵进入西寨。
“来人可是陈都虞候?”
林冲没有回话,压低毡帽快步靠近花荣。
“你怎么不说话?”花荣狐疑的问道。
“不对,你们不是官兵。”看到来人的侧脸,花荣震惊的喊道。
此时晚矣。
官兵们毫无防备。
花荣第一时间抽出点钢枪,迎战林冲。
短兵相接,官兵被杀了一个措手不及,伤亡惨重。
可是很快天平就转变了,喽啰就是喽啰,哪怕装的再像官兵,假的就是假的。
官兵很快就压制了喽啰,显然他们更胜一筹。
林冲虽杀的花荣险象环生,却短时间内拿不下他。
见喽啰一触即溃,人麻了。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带的最窝囊的兵。
无奈之下,林冲舞动铁枪,七成力用了十成。
杀得花荣虎口崩裂,险些握不住点钢枪。
“汝是何人?好生了得。”
花荣看向林冲暗自佩服!
林冲不言不语,带队撤出西头,进入东头与岳父大人碰头。
花荣这边还在回忆刚刚的厮杀。
心中还想着带队之人的身份到底是谁?
枪法端的是了得。
如果不是贼寇拖累了林冲,花荣今天休矣。
“知寨大人!兄弟们伤亡百余人,可恶的贼寇。”
“罢了,赶紧救治弟兄们,看看庄内有没有医匠。”
“遵命!”
稍倾。
孙二娘带领医匠过来了,对着伤兵嘘寒问暖,帮助医匠给伤员包扎伤口。
看到官兵吃的是干粮,顿时眼泪就下来了。
“呜呜呜,你们太可怜了。都是为奴家战斗,奴家岂能委屈了兵哥哥们?”
那梨花带雨的神情着实打动了他们的心。
一个个看向花荣。
花荣当做没看到,说什么都不会接受老百姓的好处的。
孙二娘心知花荣是个难啃的骨头,得拿出食物出来才行。
于是哭泣着走了。
稍倾。
孙二娘带队,拉了香喷喷的包子过来了。
香飘十里啊!
官兵们的眼睛都红了。
“知寨大人!村民给咱们送来了茶水和包子,您看要不要接纳?”
看着士卒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花荣体恤下属,最终还是同意了。
孙二娘大喜,亲热的给官兵们发放包子,倒着茶水。
看到花荣孤零零的站在那里,不吃不喝,孙二娘眉头紧锁,这怎么行?
拉着村姑拎着包子和茶水便到了花荣面前,纳头便拜。
先磕为敬。
村姑拿钱演戏,那是真磕啊!
孙二娘只是象征性的以头触地,便抬起了头。
她的外貌成熟妩媚,风情万种,很容易与花荣拉进关系。
“将军!您也吃点吧?否则奴家心中不安,会愧疚的,呜呜呜。”
看着孙二娘的美眸水雾弥漫,豆大的泪珠说掉就掉。
花荣再是不近人情,此刻也慌了神。
男女有别,花荣是正人君子,他不好搀扶孙二娘和村姑。
见她们是来送吃喝的,心说我吃还不行吗?
至于这样吗?
搞得我像是欺负你们似的。
看到花荣吃了包子,孙二娘急忙倒上茶水,热情似火。
花荣只好接过茶水一口饮下。
“现在可以了吧?不要再哭了,快快请起!”
孙二娘擦了擦眼泪,拉着村姑恭敬一礼,这才回到了村民之中。
稍倾。
花荣脑袋昏沉,有些晕乎乎的,“坏了,中计了”,说完倒头就睡。
花荣麾下的精兵有样学样,纷纷昏睡过去,全被放翻了。
孙二娘带人闯入小院,看到被麻翻了的花荣,娇笑连连,得意不已。
把所有人都绑了。
这才带人离去。
二龙山上,当花荣醒来之后,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花荣这才后知后觉。
顿时便从床上下来,下意识去摸佩刀。
结果自然是摸了个空。
“此乃何地?”
“真是苦也,千防万防还是着了贼人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