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百一十四章 男女尊严,西木身世。(2 / 2)美丽花开首页

临走时,李胜撂下一句话,郑淑敏注定是他李大军这位光荣军人的老婆,他已经给组织打了报告,组织也批准了他的请求,李胜马上就要跟郑淑敏结婚,让郑淑敏的恋人赶紧离开,否则就告他阻碍军人婚姻罪。

听到这,李义诚笑了起来,感慨“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确实是他父亲的儿子,李义诚也自知经常地忽悠年轻无知的小清,长期以来还对他的小媳妇精神控制。

郑淑敏的恋人识破了李胜的诡计,也打听到李胜的身份和地位,就跟李胜辩驳起来,说李胜仗势欺人,他们是自由恋爱,李胜这是在威吓他,郑淑敏的恋人说什么也不跟郑淑敏分开。

结果李胜的倔劲上来了,每天让警卫员去学校找郑淑敏的恋人让他给组织汇报思想工作,一找就是一年。郑淑敏的恋人实在是被李胜逼得毫无办法、痛不欲生,就离开了北城的学校,去了云南的一个大山里教书去了。

李义诚听到这里笑出了声,感慨父亲的手段高明睿智,他跟父亲不相上下、旗鼓相当、平分秋色。

郑淑敏打了一下自己不正行的大儿子,继续讲述,郑淑敏当时不知道自己恋人离开的原因,其实是李胜一手策划的结果,以为是恋人不爱她了,要去寻找恋人心中的女神。郑淑敏恋人心中的女神其实就是他热爱的油画事业。

当时郑淑敏已经跟恋人发生过关系,这在那个年代就是女人最大的污点。恋人走后,郑淑敏死的心都有,在郑淑敏最无助、最失落的时候,李胜对郑淑敏穷追不舍、死缠烂打、步步紧逼,郑淑敏最后答应了李胜,两人结了婚。

“妈,这些事从来没听您和爸说过。那后来你跟恋人怎么又走到了一起。我爸那时可是您的丈夫。”

“天儿,你太不了解女人,你爸大我32岁,跟我结婚时已经54岁了,一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从来不关心我心里想的是什么,我最爱的是什么,回家就知道跟我……。”

“男人都这样,那是他爱您。”

郑母跟李义诚又说起了之后的事情,郑淑敏嫁给了李胜,李胜忙于工作,漠不关心郑淑敏的心里需求,夫妻二人“貌合心不合”,郑淑敏对这种貌合神离的婚姻心里一直很苦闷。

后来,郑淑敏的恋人回到了北城,机缘巧合,两人不期而遇,郑淑敏的恋人见到郑淑敏忧愁的样子,就关心询问,郑淑敏就说了自己的婚姻状况。郑淑敏的恋人当时气涌如山,愤愤不平,就把之前李胜怎么对他威逼利诱,强人恐吓,骚扰他,给他上思想政治课的事情和盘托出。

郑淑敏这才知道,李胜是骗她说她的恋人是找到了新欢女神才离开郑淑敏的。

“妈,那个年代有特殊的历史背景,都过去了。”

“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几天都不理你爸,后来你爸跟我摊牌说,当年他为了追求我,确实使用了非常手段和谋略才把我娶到手。我们已经有了你,让我对我的恋人死心。”

“我爸那是爱您,爱到骨子里,他一个大忙人哪有时间跟您花前月下,慢慢地谈情说爱。毕竟是您背叛了他,怎么还埋怨起他来了?”

“天儿,那不叫爱,那是占有。我就知道你是这个想法,女人嫁给男人,不是为了给男人生孩子。而是和相爱的人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体验生活的不易,一起相爱终老。”

“你们小女人怎么都这么矫情,小清跟您一个样。”

“天儿,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不懂得爱。爱是水乳交融,彼此尊重,举案齐眉。”

“那后来,我爸是怎么知道你俩的事?他不和您分昌破镜吗?”

“后来我跟你爸坦白,我做了对不起他的事,让你爸跟我离婚。你爸说如果他去告发我们,我们这辈子都要在监狱中度过。说他还爱着我,不忍心让我受苦,就找到我的恋人,让他离开中国,以后不许再见我。”

“那个年代对军人很崇敬,您婚内出轨,是重罪。”

“我知道,所以我求你爸网开一面。西木的生父后来去了美国,我就生下了西木。当时你父亲,对西木视如己出,从此,再也没有提起过此事。李大军是个好人,是位不可多得的真男人。”

李义诚惊异地问道:“西木的生父是寒山大师吧?”

“嗯,寒山后来受邀回到了国内,当时西木考上了央美,你托人让西木拜在他的门下,寒山一看到西木就知道是他跟我的孩子,但是一直没有捅破这个秘密。”

李义诚忧愁地看着小李想,从母亲怀里接过已经睡着了的孩子。

“天儿,今天我跟你说这些就是想告诉你,人这一辈子谁都会犯错误,面对相爱的人犯了错误是饶恕还是仇恨,是一个人选择的自由,你可以选择恨小清一辈子,也可以选择饶恕她。”

“当年你爸选择的就是饶恕我,小清不奢求你的饶恕,但是也不能接受你对她的再次伤害,她的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我和小清跟您和我爸不一样。我也还爱着她,只是她太清高,明明是她犯了错误,还不让我气气她。”

“天儿,感情这事不好说谁对谁错,要不是当年你爸对我和寒山无理阻挠和破坏,我和寒山可能相爱一辈子,就不会有我背叛他的事情。同样,如果不是你当年对小清先有过错,小清也许和你不是这个结局。”

“清儿跟西木交往的时候,就喜欢我。”

“小清那时才是个孩子,还分不清喜欢和爱,这期间,你难道没有误导她吗。漂亮优秀的女孩儿,谁都喜欢,追求的人自然也少不了,但这不是女孩的错。你一辈子可以有很多女人,为什么就接受不了小清有几个追求者。”

“不一样,我是男人。她一个女人,整天朝三暮四,不守妇道。”

郑母看了一眼她的儿子,她这个大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跟他的父亲一样,有着陈腐的男尊女卑、权力至上的糟粕思想,他们的身上有着让人难以理解的气息,仿佛是一种禁锢人思想的虚伪制度,看似很友好,很幸福,很和善,实则霸道蛮横,毫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