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姜祈成欣赏够了才松手。
姜清若早已无力,倒在一旁,下颌骨麻木酸痛,一动眼角就忍不住流出清泪。
她眼底有一丝慌乱惊恐,接着又是不敢相信的恶心。
若真是她想的那样,姜祈成什么意思?
什么叫没有一个比她美?
感受着望过来的灼灼目光,姜清若悄悄退后一步。
姜祈成见状蹲下,自上而下看着扶风弱柳般的身姿,嗤笑一声:
“等谢蔺什么时候找到比得过七妹的女子时,七妹再出宫吧,要是找不到,那也不能怪朕不通情理,叫你们夫妻分离。”
谁叫他一个臣子有的东西,他现在一个帝王都不能享有呢?
这个不怪他。
姜祈成起身离去。
他好像突然就能理解父皇,明明坐拥四海,为什么还要夺一个女子进宫。
因为值得。
姜清若咬牙捶地,直欲呕吐,真是不堪。
......
“还请夫子进宫劝说陛下,放清若出宫。”
他一个皇帝,关押臣妹在宫里什么意思?
谢蔺整个人都烦躁不堪,陛下这是欺人太甚,凭什么扣住姜清若不让她出宫。
晏春鹤一身儒袍,温润清隽,神色微微担忧,他也没想过还会发生这么一个事。
遥望窗外,宫墙朱红。
只温声道:
“人在揽月宫好好的,陛下应该也是想断绝三皇子联系她,以绝后患。”
谢蔺背手而立,冷哼一声:
“谁知道三皇子去哪了?清若和三皇子的关系没有表面那么好。”
甚至恶劣。
怎么可能还会有联系?
晏春鹤回首,挑眉看了他一眼,心下捉摸不定真假。
谢蔺又道:
“夫子可有法子?”
晏春鹤抿唇,眉间闪过深意:
“不着急,陛下......很快应该就分身乏术,到时候自会无暇顾及七公主。”
谢蔺看着晏春鹤卖关子,一脸的生无可恋,都什么时候了。
“夫子明示。”
“马上你就知道了。”
说罢,晏春鹤先谢蔺一步下楼。
当今上位的皇帝,忌官员私下交好,也不喜老臣,他这样的人,自然要注意一些。
......
“恭喜凉王。”
席间男子温文尔雅,芝兰玉树,对着首座的高大身影敬酒,说罢一饮而尽。
李鹤一看着大燕三皇子,姜祈安,欣慰又玩味。
当年胜券在握的燕三皇子,如今竟要同他北凉王合作。
“三皇子性情中人。”
也跟着一饮而尽杯中酒。
若不是姜祈安,他也破不了大燕防线雁门关。
确实是可喜可贺的一件事。
“还是凉王英勇。”
姜祈安垂眸恭维,仍旧朝霞孤映,如明月入怀,引得席间侍女频频脸红。
见状,李鹤一想到一个人。
冰肌玉骨,皎若秋月。
眉眼间流露出笑意:
“三皇子一计,可谓是立了大功,此间女子若有中意的,三皇子尽情享受。”
一句话让无数女子蠢蠢欲动,只因这男子,实在是难得一见的仙品。
姜祈安似醉不醉的推拒:
“谢凉王好意,只是大事未成,我实在无心于此。”
说着就要接着醉酒起身告辞。
李鹤一打断他:
“今日不醉不归,三皇子继续。”
说着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