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

“怎么可能！咯咯咯，小可爱，你不会是小说看多了吧？在想什么呢？”

“我想什么？是你们干了些什么！这家动物园，你的工厂公司，还有可能的公爵的农场，甚至是女王陛下的整个金花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选择放弃了人的形状和身份，选择做一个动物？那个达文西爵士让我拥有了这样的能力，难道不是为了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邪恶目的吗？”

“没有邪恶目的，也不是不可告人，他只是想做一场实验，证明一些东西而已。”

“实验什么？证明什么？”

“那我也不清楚，他每次都这么说的，我也不用在意，什么公式，什么定理的，出了学校之后还有意义吗？我只要能赚钱就可以了。”

“你除了钱还有什么。”

“只要有了钱，还有什么会没有的呢？”

“很多的，友情，亲情，还有爱情什么——”

“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咯咯咯！咯咯咯！”伊莎贝拉笑得弯成了一个弯弯的人，眼角也弯成了弯弯的月牙，嘴巴咧开成一根熟到烂的香蕉，又黑又黄，牙齿。

“咯咯咯，你真可爱。”

“你不信吗？那你倒是说说，你既然都那么有钱了，又为什么还会被你那群柠党人出卖了呢？”

伊莎贝拉的笑容顿时消失了。

“那你又说说，闻西爵士给你这只眼睛，是因为你给了他钱吗？”

“那倒不是。”

“那你还能说钱能买到任何东西吗？”

“不是，不是这样子。小可爱，他就根本不值钱，我看过了，就用他这个电子眼，他的价值和路边的乞丐差不多。”

“他给你的电子眼显示他自己不值钱，你不觉得这件事很矛盾吗？”

“不矛盾啊，小可爱，难道你觉得这个世界是这么简单就能运作的吗？谁发明了一个有用的东西，谁就值钱？当然不是了！能发挥价值的人，永远是我们商人，商人！没有我们的商业运作，什么都不值钱！”

“那他又是图什么给你这只电子眼？”

“鬼知道他想做什么，总是说要证明些什么，我不应该花任何时间去纠结，就那样的价值，没准他只是想证明的只是一加一等于二这种小学生都知道的事情呢。”

“那你呢，你的目的又是什么？”

“好了啦老公，她的目的那可是谁都知道的啊——赚钱。”

“就是，明知故问。”

“赚钱有必要把整个金花国的人都逼成动物一样吗？”亚瑟有点生气地质问。“还是说你的脑子蒙了，觉得动物或者牲口，比拥有高等智慧的人类更能赚钱？”

“哟，小可爱。”伊莎贝拉摸了摸自己的电子眼，骄傲地笑了起来。

“这就是你不懂了，告诉你吧，小可爱，我这个电子眼用了那么多年，值钱的动物见过不少，但人，尤其是比动物还要值钱的人，还真的没见过。”伊莎贝拉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阴森。

“一个都没有，除了你们两公婆之外，我的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