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跟王姨提了意见，她觉得一次教太多小姐姐不利于了解每个人的学习进度，她想把人躲分几个班，每个班五十个人就可以。

王姨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她找了军管会大姐里几个识字的，又请了几位女私塾先生来帮忙，把小姐姐分成了二十多个班。

她没有要求教给小姐姐们太多的字，反而让老师们每天教十个字就可以了，剩下时间就是让老师带着多练习。

娄小娥教的格外热情，她的学员已经开始跟她教一些私密话了，在教学之于，小姐姐们还给娄小娥讲一些四九城的传说故事。

娄小娥对这些故事格外感兴趣，她会把当天听到的故事回去说给雨水跟许小妹听，顺便吓唬的她们哇哇乱叫。

傻柱可就悲催了，他每次的悠闲时光总会被打断，娄小娥要黑小姐姐们上课，他就要等着下课才能载着娄小娥回去。

在外面无聊，傻柱开始拿炊事员们刷经验，娄小娥在里面讲，傻柱就在外面讲，时间过得倒也快了许多，让傻柱不那么无聊了。

炊事员们那批跟着傻柱学了俩月的现在也算好手了，有时候大锅菜做出来傻柱都不需要调味，傻柱觉再学一个月，这批跟着时间久的就可以大锅菜出师了。

傻柱觉得自己在教养院待到最后，可能会培训出大概上百的大锅菜炊事员来。

今天娄小娥显然听的是恐怖故事，傻柱在前面骑着车，娄小娥在后面紧紧的搂着傻柱，傻柱都能感受到隔着这么多衣服的心跳声。

傻柱笑着问道：“今天你那些学员又吓唬你了？”

娄小娥有些郁闷，回答道：“今天她们讲了个配阴婚的事，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连配婚得住在哪里都说了，听说配婚的人家没多久就搬离四九城了，有人去他家院子看过，地上都是血，墙都被推了。”

傻柱嘿嘿笑了起来，“光说配婚的人家出事，没说坟头有动静啊？有没有说请了神婆去了，然后差点失败，好不容易才把双方下葬？”

娄小娥觉得傻柱没相信，说道：“这个倒是没有，她们就说了地址，有几个胆大的学员还进去看过，看到那户人家地上的确都是血。”

傻柱都听乐了，果然，女人讲鬼故事跟哄孩子似的，讲故事的人自己都不敢讲的太吓人，怕吓到自己。

傻柱问道：“那她们说的地方在哪，等哪天有空，咱俩去捉鬼去。”

娄小娥生气的说道：“你不信我，她们说的跟真的一样，而且好多人互相作证，就在南区天坛那的洋房。”

傻柱一愣，天坛附近的洋房没几栋，尤其是带院子的，只有一栋，傻柱还跟人讨论过那房子。

傻柱急忙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她们说解放前配的阴婚，大概四八年九月，院子里有血是去年发生的。”娄小娥说道。

傻柱开始琢磨起来，这是有人知道那的秘密？往地上撒血又是为了什么？

傻柱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答案来，想问问药师兜，又觉得不行，药师兜再聪明，没去看过现场估计也猜不出来，看来有空真要去捉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