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就把事情跟你们说吧。”杨丽娟突然如此说道，又一次不按套路出牌：“不错，那天鸠山来找我，说是由美子想见我一下，但让我一口拒绝了。”

为什么要拒绝，我和杨丽娟都心知肚明，但却不能告诉姚五子，因为这是家事；杨丽娟继续说：“鸠山没有纠缠，但走的时候告诉我说，其实有件事由美子想亲口告诉我。”

“我不知道有什么事，但也随口说了一句：什么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想不到鸠山又回来了，而且对我说：你能不能让她们回避一下？”

“那天办公室里还有李莉和另外一个员工，他是来汇报工作的；李莉马上说：小王，咱们去那边办公室吧。”

“李莉故意给我们闪出空间，我没说什么，因为我也想知道由美子是谁给她的胆量，竟然亲自派人过来想见我。”

“只有我们两个人，说话当然不必要躲躲闪闪；我不客气的说：难道她忘了我们的约定？不要逼人太狠了，不然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择手段把她赶出国！”

“文文，你也见过鸠山，那是个狡猾的老狐狸，据说他们签合同都是鸠山亲自拟写的，做事可以说滴水不漏，所以我对他格外小心。”

“不不不！鸠山一连说了几个不，回答我说：其实和约定的事没有关系，是关于一件私事，而且对你的关系可能特别重要。”

“这下我就更小心了，莫非他们又在搞什么阴谋诡计？我冷冷的对鸠山说：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凡事要甄量点，免得我不客气的把你赶出去！”

姚五子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我却什么都明白；而杨丽娟也着实斟酌，让姚五子听得似懂非懂，但我一定能听懂。

“说吧；我说完了才让他说。鸠山的确有水平，说：好；但我首先提醒你，你听了或许会很生气；我奉劝你气大伤身，这好像是先辈传留下来的遗训。”

“我觉得鸠山故作姿态，所以并没有回答；鸠山说：我今天去了一趟省城，不巧就看见了对你很重要的人，这个人就是你们的窦总！”

这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但不一样的又特别多，比如我最担心的阴谋论，其实还是有差别的。或者，他们真的是为了杨丽娟。

我继续聆听，因为这是杨丽娟在叙说，不然我真的听不下去。杨丽娟说：“我当时有点吃惊，窦总去大学那边干什么？”

然后就是我的经过，我不想再仔细听下去，所以有点心不在焉；姚五子虽然听得认真，但未必然都能听懂，只不过手里的活路丝毫不减速。

有意思的是，重要的地方，也就是特别需要说明白的地方，鸠山反而说的模模糊糊，比如我和杨芸见面的时候，鸠山是这么说的：“我虽然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却听清了窦总和姑娘的关系。”

至于什么关系，按照杨丽娟所说：“其实这也不是我自己说的，都说姑娘是窦总的女朋友，而这个姑娘，据说是省城大家族的千金，他们家族可谓富可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