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只不过是想要开口证据,难道,王爷你不想看看吗?
桑晚棠并不打算和父亲起冲突,她知道他老人家只不过是遭到了桑佳铃的蒙蔽。
于是,便把后面的难题直接抛给凌皓尘,只要战王同意,就算父亲再反对也不敢违抗王爷的指令。
凌皓尘冷冷转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好,带路。”
在凌皓尘的命令下,桑元宣只好交代管家带路,心中带着不安一同跟了过去。
在管家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之前桑晚棠如厕的地方。
现场的人全都满脸疑惑地望着,此刻,小厮已经将茅房拆除完毕。
桑晚棠见状捂着鼻子上前,穿过茅房来到围墙面前,绕着围墙转了一圈。
其余人也带着好奇跟了上去,只是大家越看越疑惑,整个围墙全都完好无损。
根本就没有损坏的模样,别说是狗洞,就连一块泥砖都没有掉落。
在逛了一圈后,桑晚棠露出无奈的笑意,转身看向文秀才。
“文秀才,你确定这位姑娘是从狗洞爬到桑府的吗?这里可没有什么狗洞呀?”
文秀才闻言脸色瞬间泛青,不可置信地上前摸着完好无损的围墙,声音颤抖。
“不可能,绝不可能,当天明明是我亲自送徐盈爬入狗洞的,怎么会没有呢?”
所有在检查过围墙之后,心中越发地疑惑起来,茫然地面面相觑。
只有凌皓尘眉峰压低,斜眸望向身旁的桑晚棠,脸色一凛,“说,怎么回事?”
“王爷,这里又不是臣妾的娘家,怎会知道?”
无法从桑晚棠身上寻求答案之后,凌皓尘只好带着怒气,“文秀才,到底怎么回事?”
找不到狗洞的文秀才无力地瘫软在围墙之上,面如白纸,不停地喃喃自语。
“不可能,绝不可能,怎么会一.夜之间就完好如初了呢?”
凌皓尘的怒火到达了极限,瞥了影子一眼,“去看看可有翻新的痕迹。”
影子飞快上前来到围墙处,仔细检查着围墙的情况。
在经过他里里外外的检查后,这才转身回到凌皓尘面前。
“王爷,围墙并未翻新的痕迹。”
汇报的声音如同砸到平静水面的一颗石子,立马让安静等待消息的众人愤怒了起来。
其中就有脾气不太好的兵部侍郎王传君,他丝毫不留情面上前指责。
“桑大人,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们作证,可这个证人说辞却含糊不清,就连基本的供词都对不上,白白浪费了我们时间,老夫可没有时间陪你们演戏。”
其余人见状也不再委曲求全纷纷站了出来,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我也是,好不容易休假带着妻儿过来参加宴会,没想到却被当成棋子,告辞。”
“王大人,刘大人,等等我们,我们也走。”
宾客们在王传君和礼部刘安离开后,不再犹豫转身离开了庭院。
桑元宣望着昔日幕僚的指责,脸色顿时一青一白,欲言又止想要开口。
可众人压根就未给他张开口的机会,没一会,庭院里就离开了大半的宾客。
只有留下来看戏的官员和家眷还在院内,指着桑佳铃议论纷纷。
桑佳铃根本就不相信影子检查结果,气愤拎着长裙朝着围墙走去。
就在她靠近茅坑的时候,桑晚棠悄悄从袖子里划出银针,对着桑佳铃的小腿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