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风玲道:“那五百万给白白地送给那个小贱人,你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断了一根弦?她文小红真就那么值钱?你把这钱给我,我给你保管着……”
上官玉龙看着怀里躺着的光溜溜、白花花、香软温润的魏风玲,一时间没了主意,咬了咬牙,道:“这样,文小红二百万,你三百万,总可以了吧……”
魏风玲撇了撇嘴,道:“不!顶多给她一百万……你怕她去吵闹,难道就不怕我去吵闹啊……”
上官玉龙果然也就抱着侥幸心理,转了一百万给文小红,剩下的四百万统统转给了魏风玲。
到账之后,魏风玲喜上眉梢,自是百般殷勤把上官玉龙体贴服侍了一场,两人尽兴而眠。上官玉龙没有想到的是,乐极生悲,被一阵电话声惊醒,听闻是市国资委纪检组打来的电话,整个人都僵住了,失魂落魄似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可把魏风玲给吓得不轻,她连忙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拍拍屁股溜了,带着那到账的四百万莲叶离开,自此从上官玉龙的世界里消失了。
“这个老上官,玩了一辈子鹰,最后被鹰啄瞎了眼睛,也是够惨的啊……”听朱一秋讲完,武了松感叹道。
“是啊!武总,兄弟我也是很惨呐……我被宣布降职为调研员后,解一槿也从我的世界里挣脱了,她还挺够意思,离别之前,又陪我畅畅快快地愉悦了一场……”
武了松听朱一秋伤感地说话,想要骂他“瞧你那点出息”,又想了想,还是算了,便住了口,道:“事已至此,也只能如此这般了……万事随缘,缘来缘去,随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