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会不会说话啊?!”
“鄙人不善言辞,请赐教。”
“哼!”姓秦的妇人识趣地跑开了,留下一脸鄙夷的男人面对村中众人的热情。
“诸位,好意我心领了,我倒是想知道,此处是何地呀?”男人对着一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看似德高望重,像是村长的老者深施一礼,询问起了当地的事。
“年轻人啊……你得先说清楚,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你的身份又是什么,哪里人士、姓甚名谁?”老者反问道。
“老人家,你知道……相神吗?”男人咬紧牙关,大胆地说出了这句话。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白劫自觉心神不宁,他扭头询问谨悫道人,说:“老东西,我怎么感觉……莫名的狂躁啊,好像是被一股厵息通入头脑,摇晃了心神。”
“这是命运所使的召,未来将会有一段与你的命运息息相关的前途,你的命运这是在警醒你啊,别漏掉了!”谨悫道人话音刚落,一阵奇特的厵息将马车夫所赶的骏马直接撂倒,叫整俩车掀了个底朝天。
“我操,怎么回事啊?!”白劫伸出右手就地画圆,一圈厵息便呈环状快速扩散,将整俩马车托住,哪怕只有一眨眼的功夫也够了,也就是这一眨眼的功夫,马车在空中旋转,稳稳落地,虽说马摔得不轻,可车夫算是安然无恙,白劫看见如此,便松了一口气,与此同时,一团障从他的托环中释出。
这阵厵息不是别的,正是戏皇城中城的战斗余波,这余波不算强大,对于相神来说只能影响神智,但对于畜牲来说却是无比痛苦的。
“妈的,这老娘们还真他妈狠,能拿的出这么屌的相具。”姬姫看着满目疮痍的中城暗骂道。
“操他妈的,这戏皇好大的手笔,连“双命心”这种恶心的相具也拿得出来。”厦旭紧握手中的残宫,甚至有意要拔出腰间的另一把相具。
就在一炷香以前,这中城还是风平浪静,直到……
“曹芜玉,你可是让我好找啊,之前还顾计着城中百姓,没对你出手,这下看来,我是完全没有必要去护着他们啊。”姬姫揉搓着攀龙杵,一块块大大小小的肉瘤开始不安分地从姬姫的身上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