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等李琩作出反应,坐在李琩正对面的喀秋莎,突然“砰!”的一下,就把大碗放在桌面上。
喀秋莎火爆的脾气,在这一刻也呈现得淋漓尽致。
她直接撩起裙子,从裙摆下方露出一条跟雪一般嫩白的大长腿。
这腿儿看着纤纤细长,笔直光滑,可力道却宛如蛮牛顶撞!
“砰!”的一下,重重踹在揪住李琩尖头衣服的男人身上。
当下,就听到一声惨叫!
对方就被喀秋莎踢飞出店铺,摔在了外边的大街上。
喀秋莎撸起衣袖,用不怎么利索的大唐雅言开口:“大王你碰,也找死!”
李琩听后哈哈大笑,这姑娘着实可爱,得亲一口。
不过这一脚踹出去,也自然会惹来相应的麻烦。
顿时,李琩边上那几桌,本来一边喝茶一边聊天的食客们,连忙站起身,躲到旁边。
很快就有十几个张牙舞爪的粗壮仆人,撸着衣袖围了过来。
这场景李琩熟啊!
由于饭还没吃完呢,李琩继续低头扒饭,他也不去理会这些人。
当下便听到喀秋莎一边发出战斗民族特有的浑厚娇叱,然后就是“砰砰砰!”的重响!
一个接一个粗壮的汉子,被喀秋莎用看起来嫩嫩白白的小拳头,给揍得鼻青脸肿!哀叫着逃出店铺。
终于李琩把最后一口饭,也扒进了嘴里,慢慢站起身。
只见门口处,一个穿着紫衣的男人双手抱胸,前前后后站着二三十号随从。
这些随从有一部分被喀秋莎揍得鼻青脸肿,还有一部分则是蓄势待发,看着卡秋莎的眼神,就像是一群饿狼,面对一只白嫩嫩的小绵羊。
领头的男人,对方见李琩衣着普通,身边带的仆从也没什么分量,就是眼前这白嫩嫩的小妞,见着甚是诱人。
他指着李琩说:“小子,你是哪里人,姓甚名谁!?”
李琩笑着说:“我的姓氏你就无需过问了,正所谓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过就只是几个桌位的小事情,阁下无需上纲上线。”
“不如这事儿就此揭过,如何?”
“反正我们也吃饱了,这位置就让给阁下好了。”
对方轻蔑一笑,说:“看你说不出家世,想来也就只是个从犄角旮旯里窜出来的落魄户!”
“小爷我河东裴氏,当今右宰就是我家伯父!”
李琩了然,原来是裴耀卿的亲属!
又特娘一个姓裴的。
奇了怪,怎么老是有姓裴的找上门来?
难道正应了那个盲盒的意思,把裴氏一族的气运,尽数吸收为己用?
对方见李琩不说话,以为李琩是吓着了。
笑着说:“既然你已知晓我的家世,那就应该知道,我要摆弄你就跟摆弄死一只蝼蚁那般简单!”
“我现在看上你身边这个金毛野丫头,你只要把她送给我,我就放你一马,也不会追究你家里人!”
“否则,不仅你今天无法直着走出这西市,你家里人也会因为此事而问责!轻的丢官,重的嘛,哼哼,丢命!”
李琩听着,都不由自主地拍起了手。
“这就是长安城的纨绔,厉害厉害,久仰久仰,敬佩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