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周围的小兵补刀,我唤出风浪卷飞周围的杂兵,完美清场,如飘羽般潇洒落地。
“你这是什么鬼啊!”
我面露惊讶,风元素增幅在她的双剑面前占不到太多便宜也就算了,身为男儿的我竟在力量上也败给了她。
“切,见识到本小姐的厉害了吧!”
辉彩再度涌入她的金眸中,莱昂德罗小姐斗兴大发,将我逼得步步紧退,重新占据局势的上风。
“喂,你还真是只母老虎啊……”
我被逼无奈,一路砍瓜切菜般清理杂兵,任凭她在身后怒气冲冲地穷追不舍。
等等……受制于使用双剑会让她没有空闲之手的弊端,她似乎不会远程攻击,也许我可以积极发挥自己灵活性的优势,主动拉开距离,进行最擅长的中距离游击战。
以退为进,不失为一种好办法,正如那句老话所说的那样——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既然正着行不通,反着来也可以达到目的,殊途同归。
“你开始逃跑了啊!”
她自以为本领高强,揍得我狼狈地东逃西窜,其实不然,我只是在恰到好处的一次次闪避中逐渐拉开距离,直到绝地反击的那一刻。
“我这是战术示弱!”
我势在必得地摇摇手指,一阵风波卷地而来,向她呼啸而去,鉴于其攻势之猛、范围之广,她不得不阻断自己的火元素魔法,勉勉强强展开火元素屏障格挡。
我的风波虽被拦下,但被其唤出的跳动火苗再度灼烧了它们主人的衣甲,又被燎了几根头发的莱昂德罗小姐无暇自顾,只能默默忍受。
我突然撤去风波的施压,故意送给她一个喘息的良机,又转而故意射偏一记风刃,让它恰好保持在能被躲过但是必须要闪避者失去平衡的地步。
“中了!”
莱昂德罗小姐一步步陷进了我的套路中,她舍身的一闪完全夺走了她的平衡,我趁机在原地起了一个扶摇直上之风,把她轻飘飘地卷起,又快步举剑上前,准备如串糖葫芦般让落地的她被串在我的剑上。
“诶!”
性格直率的莱昂德罗小姐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与恐慌,在空中手足无措,只得认命似的展开附加有燃烧效果的火元素护罩。
她的保命计策得手了,如果我想要用利刃贯穿她的心脏的话,势必会遭到她周身火焰的焚烧。
所以,我只能在安全的范围内,伸手够着去刺她,这样的结果显而易见——致命伤害没戏,但终归可以给她造成重伤。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呻吟,我的宝剑刺穿了她的右腹,疼痛中断了她的魔力调度,屏障被解除。
无需担心火焰的我拔出剑,抢走她腰间的匕首,把她的双手钉在地上,只能徒劳挣扎。
“啊——你这个恶魔!”
“西北城的军队,都给我停下!”
周围的士兵想要上前救主,被我凌厉一瞪,纵声怒喝,给吓住了。
“如果不想让你们的太守死掉的话,就去攻击北城的军队吧!”
“不……不啊——”
莱昂德罗小姐还想嘴硬,被我邪恶地在她的伤口处反复按压,也不得不住口作罢。
“给我住嘴!”
我把剑刃抵在她的脖子上,向周围的叛军施压。
“怎么,还没有考虑好吗?”
“别……呜呜……”
为了防止这个可恶的女人妨碍我,我用那只沾满鲜血的手堵住了她的嘴。
西北城的士兵们面面相觑,犹豫再三,最终还是为了自己的太守,选择背叛叛军。
“巡查兵们,到我身边来!”
我把幸存的巡查兵集结到身边,避免无意义的伤亡。
“如果不快点击退北城军队的话,你们的太守可是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哦?”
威胁归威胁,但我肯定不会让这枚筹码死掉,所以我让巡查兵们为她的伤口进行了简单的处理和包扎,减少她的出血量。
在褪去她盔甲的时候,她一直在挣扎扭动,抵抗我们的治疗,但很快便没了力气,只能用愤恨的呜呜声表达抗议。
“呜……呜……”
我从她的衣兜里摸出带血的太守之印,蛮不讲理地夺走了她的带兵权。
“好了,也该送这位战俘小姐去治疗了。”
我拔出那只匕首,丢到地上,拎起奄奄一息的莱昂德罗小姐,把她丢到无主的战马上。
我拍拍身旁两位巡查兵的肩膀,严肃地嘱托道,“你们骑马带她从东路回到大本营,一定要快,不要让她死了!”
一系列机智如我的操作之后,我自豪地高举西北城太守的符印,展示我刚刚取得的西北城军队的统领权。
“来自西北城的诸位,你们的太守可是把你们托付给我了哦?”
见他们没有任何反驳,我自知时机已到,大手一挥,放声道,“诸位,随我一起尽情战斗吧!”
巡查兵还有刚刚归属于我的西北军被我勇冠千军的实力所折服,被我激情澎湃的斗志所感染,在我的带领下所向披靡,一路势如破竹,横扫北门与北部广场的大道。
就这样,在我机智的策反下,西北城军队占据了这条大路的主导,后上的北城军队遭到截击,来自北城的援军被分割成两半,胜利的天平开始向我们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