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坐下,歇会儿。”并对自己的媳妇说道:
”你快去舀饭吧。”
“不用忙了。走,回来再吃饭吧。”
薛狗旺一听这话,他立即放下了碗筷,就跟着镰光发向院子外边走去。
“再急也要把吃完饭吧!”
薛狗旺婆娘满脸疑惑的说着。
“你不用管。你们自己先吃,晚上不用等我了。”
薛狗旺和镰光发走到院子外面后,镰光发对薛狗旺说道:
“行动提前了,我们现在立即逮捕薛发奎。上边怕夜长梦多。”
薛狗旺急忙说道:
“不行啊!他没有在家,他去他妹姊家了,他妹姊家的公公死了,今天他不回来,这我们村子里人都知道这事。”
“有多远,十几里路程。”
“走,全体都有。今天就是撵到天边,也要把他给逮住。”
镰光发带领着二十多人的自卫队,向水沟村直扑过去。他们来到水沟村以后,直接来到薜发奎他妹姊家附近隐蔽起来了。
原来这家是死了人,李家凹的农会骨干分子薛黑旦直奔这家人的堂屋而来,进门就问守灵人。
“发奎哥呢?有人找他。”
只见那个守灵人叫道。
“发奎,有人找你!”
“啊!我过来了。”
随着一声我过来了之后,从屋内走出一个三十七八岁的中年人。他就是薛发奎。
别看他年龄不大,这可是个狠家伙。三年前为了两家争地界,一镢头就把邻居薛明旺当场给闷死了,就这还不算,又追到明旺家里打死了薜明旺他的父亲。现在只有薛明旺他母亲和一个十三四闺女艰难过活。象这样的罪恶滔天的家伙,我们咋能饶他。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田秀娥坐在自己的宿舍里,她正准备和衣休息呢,突然就听到大门口有女人的哭声传来。
她一边把自己的枪捌在腰上,一边就急忙向门口走去。当她来到大门口,就看到是一位大娘正在与岗哨诉说道:
“你让我进去吧,我有冤呀!。
田秀娥看到此,她上前一把把大大娘掺了起来,她说道:
”大娘走,跟我进去说。你有什么仇,有什么冤,我们专管为民申冤的。”
薛明旺他的母亲跟随田秀娥来到乡政府办公室,田秀娥让大娘坐下来,认真的听她诉说起来。
田秀娥听完大娘诉说后,只见她愤怒一把掌在桌子上。她说道:
“你们不用怕他,及然他做了恶,那不会让消谣法外。他得为他的行为服出代价。”
区政府是为穷苦老百姓做主的,一个将近五旬妇女,摸黑来到区政府告状。并且让区政府的同志为她保密,生怕母女二人在遭薛发奎的遭毒手。
田秀娥和区里的同志们听到此说道:
“此人太凶残了,如果不严惩,难以平民愤。”
区政府经过密密调查、走访了多位当地的群众。情况属实,事实清楚。所以薛发奎也在这次严惩之内。薛发奎身上背了两条人命案,他也是大恶之徒,必须密密逮捕他,也就不足为奇了。
薛发奎来到大门以后,薛明旺对他说道:
“家里孩子突然生病,而且病的不轻我们这才摸黑来叫你回去,快点走吧。晚了看等不及。”
他们二人向村口走去,当他们走到暗影处,薜墨旦故意放慢了脚步,只见镰光发一个健步窜了出来。用他那硕大的身躯一下子就把薛发奎摔倒在地,并迅速将他捆了起来。而且还用一条破布条塞住了他的嘴,使其不能乱喊乱叫。
薜发奎这时已经猜到了什么,他也不在挣扎了,只能任由两人个百卫队员扭着他胳膊往前走去。
当一轮红日从东方升时,
镰光发等人就把薛发奎押回了来,大家七手八脚的把他也塞进那王庄乡大院里,那间密密的房间里,等候一并发落。
王庄乡人民政府,在田秀娥的领导下,连夜派人带上早已写好的罪证,向上级汇报去了。只要拿到上级的判决书。立即召开万民公审大会,并且就地处决这一批罪大恶极之人。让新成立的根椐地,还人民群众一片朗朗的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