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脚步匆匆地赶回后宫,他径直走向卞敏的房间,卞敏扑进他的怀中。“陛下,臣妾好想你啊!“卞敏娇声呢喃道,眼中满是哀怨和思念。“其他姐妹们都在南京陪伴着陛下,只有臣妾被留在扬州,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朱由崧搂着卞敏,轻声安慰道:“朕知道让你受委屈了,从今往后,只要你想念朕,随时都可以回到南京来。“
卞敏在妓院,深谙如何与男人周旋之道。她那股风骚劲儿,恐怕连几个男子都难以招架得住。此刻,她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翻过身来将朱由崧压在身下。
正所谓: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一夜春宵过后,次日直至晌午时分,朱由崧依然沉醉在温柔乡中,迟迟未能起身。
而此时,皇后娘娘却气冲冲地找上了门来,想要质问朱由崧为何如此荒唐。
门口宫女试图拦住皇后娘娘。“娘娘,请息怒。陛下此刻正在熟睡,实在不宜打扰。“宫女战战兢兢地说道。
皇后娘娘哪里听得进去这些话?她怒斥道:“大胆贱婢,竟敢阻拦本宫!若再不闪开,本宫便将你发落到妓院去,任人践踏!“作为后宫之主,皇后娘娘的威严无人敢轻易挑战。
面对皇后娘娘的怒火,侍女自然不敢再有丝毫反抗。毕竟,皇后乃是六宫之主,又有谁敢真正忤逆她的旨意呢?
皇后娘娘闯入了房间,看到了仍在酣睡中的朱由崧和一旁衣衫不整的卞敏。她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愤怒的火焰似乎要喷涌而出。
“好你个皇上,你要纵欲,本宫不拦着你,但你正事要办。人家南安侯在大殿等候多时了,你这样子,是否让大明天下取笑与你?”
屋外柔柔、杨娥、柳如是等‘咯咯咯’直笑,他们被皇后带来,有如抓奸一般。
卞敏羞得连忙穿好衣服,下跪道;“请娘娘责罚奴婢,是奴婢让皇后担心了。”
“你且起来,这与你无关。你进宫时间少,本宫不怪你。”
朱由崧像小偷一样,皮笑肉不笑道:“皇后,你总得让朕穿上衣服吧。”
皇后自有身孕以来,脾气渐大,朱由崧颇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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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崧上朝,文武百官早已等候多时。
“朕日夜操劳,睡过头了,诸爱卿稍安勿躁。”
“陛下日理万机,是我等楷模,请陛下保重龙体,乃我大明之福。”文武百官齐声道。
“陛下,郑芝龙在殿外听宣。”卢九德道。
“宣”
“宣郑芝龙觐见。”
郑芝龙偕郑鸿逵、郑森,部将施琅进入大殿。
郑芝龙等人鞠躬,“臣郑芝龙叩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赐座。”
郑芝龙听郑森说,当今皇上平易近人,不拘一节,废除繁文缛节。今日一见,果然,连跪拜礼都取消了。
“郑爱卿,朕闻你在南洋、东洋贸易,在台湾移民屯田,你的商船、舰队有三千余条,规模不小啊。”
郑芝龙一听,心中一惊。他做的这些事,在前朝,乃是忤逆行为,被抓到是要凌迟的。
“臣有罪。”郑芝龙刚坐下,又起身认罪。
“唉,此事善莫大焉。在台湾屯田,将台湾置于大明版图,此乃大功;下南洋与各国通商,繁荣经济,此亦是大功。朕与郑森是说明白的。”朱由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