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理事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深秋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他平静地注视着织田雄介,轻轻地抽了一口烟枪后,缓缓地说道:“股东会掌神权,理事会管俗世。既然要进行管理,那自然是无规矩不成方圆。我此番前来,是因为你钻了规则的空子。我们可不是什么草台班子,规则即便存在漏洞,但你也不能肆意去钻。难道说,你对主宰制定的规则有什么别样的想法吗?”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仿佛是来自上苍的审判。
“属下不敢!”织田雄介大声地呼喊着。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充满了惊慌和恐惧。那恐惧如同无形的枷锁,将他紧紧束缚。
“不敢?呵呵,坑害新人,以权谋私,违规行事,随便哪一条,我都完全可以在当下就将你斩杀!”陈理事的声音不怒自威,仿佛一道惊雷在织田雄介的头顶炸响。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他的心脏。
光头男人织田雄介听到这话后,二话不说,直接双腿一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那膝盖与雪地接触的瞬间,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绝望的哀鸣。
紧接着整个人完全匍匐在那冰冷的雪地上,用最为卑微的语气极其恳切地说道:“陈理事,请您大发慈悲,给我一条活路吧。小左玲木大佐是我曾经的团队长啊,我们曾经一同在十几个电影项目中并肩拼杀过,求求您看在小左玲木大佐的份上,饶我这一次吧!”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仿佛一个即将被判处死刑的囚犯在做最后的挣扎。那哀求声在寒风中飘荡,显得如此凄凉。
陈理事听后,在原地来回踱了几步,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小左玲木大佐的确是我非常钦佩的人,然而可惜的是,他也是我的手下败将。”他的脚步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仿佛踩在织田雄介的心上。那不屑的神情,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刺痛了织田雄介的自尊。
“恳请您啊!”光头男人织田雄介说完,毫不犹豫地开始磕起头来,那洁白的雪地上很快便出现了因他额头流出的鲜血而染成的片片红色。那红色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刺眼,如同他心中绝望的呼喊。每一次磕头,都带着深深的悔恨和恐惧。
陈理事则一脸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似乎完全没有将光头男人织田雄介不断磕头的行为放在心上。他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佛在看着一个与自己毫无关系的陌生人。他的内心仿佛是一潭深水,波澜不惊。
当光头男人织田雄介磕头到第一百下的时候,陈理事这才淡淡地开口说道:“好了,就到这里吧,你有时间磕头,我可没有时间一直看你磕头。早就听闻你向来小心谨慎,恐怕你背包空间里的治疗币数量不少吧?这点小伤势对你来说,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仿佛在嘲笑织田雄介的卑微和无能。那嘲讽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雨滴,浇灭了织田雄介心中最后的一丝希望。
光头男人织田雄介深深地将头死死地磕在地上,激动万分地大喊道:“感谢您的仁慈!”说完,也不见光头男人织田雄介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他的身上却突然冒出了灰色的硝烟,随后整个人就这般凭空消失了。那消失的身影,如同烟雾般消散在空气中。
这时,陈理事才将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那一共十七名的黑袍队员身上。他的目光如炬,仿佛能够穿透他们的灵魂。
“对无辜的平民进行如此残忍的杀害,你们必须要为此付出应有的代价。”他的声音冰冷而坚决,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怜悯。那坚决的态度,如同不可动摇的山峰。
被金光定住的众人,脸上纷纷露出了恳求的表情,那表情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更有几个胆子较小的人,泪水已经止不住地从眼眶中流淌了出来。他们的身体无法动弹,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对生存的渴望。那渴望的眼神,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陈理事吸了一口烟枪,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之中可以有三个人活下来,开始吧。”他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害怕,仿佛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那平静的语气,却隐藏着无尽的残酷。
随后,陈理事一挥手,那被金光定住的十七名黑袍队员立刻恢复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当先的一名女队员马上跪了下来,极其卑微地恳求道:“陈理事,求您饶我一条性命吧。我知道您喜欢女人,我可以为您生很多很多孩子,求求您了!”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绝望。那卑微的恳求,让人感叹生命在死亡面前的脆弱。
陈理事看了一眼这名女议员,微微摇了摇头,“你不配。”他的话刚刚说完,那女队员身后的一名染着黄色头发的黑袍队员,迅速地拿出手枪,对着女队员的后脑勺便是一枪。
那枪声在空旷的雪地上回荡,显得格外刺耳。鲜血从女队员的后脑勺喷涌而出,溅落在洁白的雪地上,如同绽放的红梅。
一众队员们被这突然的开枪声给惊醒了过来,大家都清楚恐怕已经无法改变陈理事的决定了,自己的队长又已经逃离了,现在只能依靠自己了!
队员们纷纷嘶吼着,开始互相激烈地战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