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桂文听完,也知道了怎么一回事。
“不过,你为什么会掉下悬崖?还穿的如此破烂?”安凝发出了疑惑,这和往常的破镜者不太一样,虽说破镜者之中偶尔会有几位不在意衣着穿戴邋遢的,但也不至于跌下小小的悬崖受伤吧?
苏桂文只好把最近的一些情况都告诉了安凝,包括秦七大概率死亡的事情,以及自己和破镜失去了联系,还告知了那个追杀破镜的神秘组织。
对此安凝表示不清楚,他们之后又谈了一会。
安凝掏出了一个由黄金铸成的令牌,上面印着一个叩字,安凝告诉他这个东西只要给安家的人看他们就会带你来安家,这周围是有破镜的人做的结界,包括整个安家在内,危机时候可以直接转移走。
随后安凝又告诉了苏桂文几个地点,这几个地点不管什么时候一定会有安家的人驻守的,随后又告知,安家差不多有一百多位严格接受训练的守卫,这些他可以调走十个人左右。
接下来,他就住在安家了,一方面是整理信息,一方面调用安家守卫和信息的力量,查找一些蛛丝马迹。
在苏桂文住了大概三个多月之后,安凝去世了,随后二十多岁的安裙接过了组长的职责。这是一位年轻的女性,安凝的葬礼并没有很繁华,只是埋葬在了离安家不远处的地方,并折下了一只手火化了。
安家埋葬的人不可能和安家在危机时候一块转移,每每到王朝更替,或者说时间节点的到来,安家都要换一个位子,因此只能带着族人的一只手走。
不过悲伤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真正和安凝一代的族人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可以说基本没有和组长一代活得比族长久的。
“这就是长寿的悲哀吗?”苏桂文在给安凝上香的时候感叹了一句,看着自己熟悉的人一个一个去世,只有自己存活于世的孤独......苏桂文觉得自己也能理解,毕竟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说不见就不见了,但他悲伤了一会很快振作了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那个世界,总还有再见的机会,现在理了理头绪,苏桂文觉得自己原来的世界疑点越来越多,这也不符合秦七对本世界的描述。
首先是自己离开时那诡异的阶梯,还有费教授的的话,以及病院里的人,想到费教授的话,苏桂文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走到镜子前照了下自己,没发现什么异常,自己最后听到了理智......算自己的能力吗?
安凝也说过自己有特殊能力,但是苏桂文清楚他不能进行自由的穿梭,那就说明他还不是超脱者。
不仅这些是疑惑,还有苏桂文的父母和梵玫......那真的是假的吗?父母先不说,梵玫的疑点最大,一个陌生人,对自己如此关心,甚至那段时间的医药费全是她出。还有在医院见到的神秘人影,以及杀入医院的人......
苏桂文越想越觉得迷雾重重,他现在也很迷茫,不知道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