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得到了福亲王忍痛割爱的不少东西 陆宓心满意足的妥协了,也不嚎了,还答应他爹一定好好罩着准大嫂 看那模样乖巧的不行。
差点没把福亲王心疼出血!
说起来最珍贵的就是那杆红缨枪了 那可是她爹小时候 皇伯父亲手为他做的!
陆宓没有吗?
有。
但是她爹这杆意义非凡啊 上边儿可是有皇爷爷亲手刻的字呢!她即便是有皇伯父亲手做的 也没有皇爷爷的字啊!
再说她爹新到的那批小马驹可都是千里良驹,若是她得了 将来给她的亲兵一人配一匹。
想到这些东西,陆宓心里美滋滋 自然她也是知道她威胁她爹得到的东西是因为她爹愿意给 并不是真的因为沈宛蓁。所以说小郡主就是蛮狠霸道,也十分的懂得透过现象看本质。
不过……
“爹爹没告诉我大哥要回来了,所以我已经把那坛陈年老花雕给大哥捎过去了。算算日子的话 应该也已经到了!”
福亲王大惊失色,指着陆宓 一脸肉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这女儿是亲生的啊!!
北境,此刻寒风猎猎,大旗被风扯得张扬 登上了城墙还能听到耳边呼啸而过的风声。左边是苍茫野地,远山林密 右边熙攘热闹 一片安详。
陆凛一身坚硬盔甲 腰间配着一把长剑,面容肃穆。望着城下的百姓们来来往往,眼神却并未聚焦,不知在想什么。
“将军!长安来信了!还有一坛酒!”副将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手上还不安分的挥舞着,仿佛是一封信。
陆凛闻言,转身就往副将的方向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抽走了副将手中的信,还不忘打击一下:“防守不当,丢失信件。若是在战场上,你早就被敌军抓去抽筋扒皮。”
副将:“????”
陆凛的脚步极快,眨眼的功夫就要走下城墙,副将这才匆匆忙忙的跟上去,一边笑嘻嘻的插科打诨:“将军,我这不是看到您有家书开心嘛!”
陆凛顿下脚步,扭头看了副将一眼,道:“我有家书,你开心什么?”
副将毫不在意:“将军开心我就开心。”
陆凛点点头:“这话听起来舒服,既如此你刚刚丢失信件的罪责减半,今日去火头军那处当半日的工就好。”
“啊!?”副将苦着脸。
“还不去就一日了。”陆凛淡淡的瞟了他一眼,副将立刻马不停蹄的往火头军的方向跑去了。
见状,陆凛笑了笑,霎时间仿佛还是从前那个长安城里言笑晏晏,俊朗潇洒的世子爷。
将信件收在胸前的盔甲里,正准备往前走,又看到了他的另一位副手褚长吟快步走过来,看那模样是来找自己的无疑。
陆凛正色以待,心中多半也已经猜到了是什么事,只是愈发嫌弃城阳侯府的办事效率。事情距离他收到信都已过去月余,褚长吟这会儿才来,倒是令人寻味了。
“世子。”褚长吟今日穿得长袍,不与敌军作战时,倒也可以不用日日盔甲加身。
陆凛一听他这称呼,登时觉得有趣了,一双桃花眼目不转睛的看着褚长吟:“何事?”
“望大舅兄可网开一面,届时容我去见一见月娘。”褚长吟对陆凛深深一拱手,言辞之间只见诚恳。
陆凛叹了口气,并不接褚长吟这一拜,只道:“月娘之事你心知肚明,问我不如直接去问问月娘,肯不肯再回城阳侯府,再做你的世子夫人。”
褚长吟听了陆凛的话,立刻直起腰来,惊讶的看向陆凛。他的话里包含的意思太多了,什么叫直接去问?又是什么叫肯不肯再回城阳侯府?莫非这当中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褚长吟开始怀疑自己妹妹的家书是否漏写了一些什么重要信息。
陆凛却不愿与褚长吟多说,只道:“收拾收拾东西吧,约莫过几日圣旨就会到,年底之前,可以返京。”
陆凛说完,扬长而去,留下褚长吟在原地又是喜又是悲的。
然而褚长吟也不知道,回到了长安,家中的情况远远比他想的还要复杂难搞。
郭姚氏,也就是宜贵妃的母亲见宜贵妃如此动怒不由得上前劝慰:“娘娘何须动怒,左右咱们还没有消息传出去。”
宜贵妃姣好娇柔的面容此刻愤恨不已,她侧目看向郭姚氏,一字一句道:“可昨日,我已然将此事告知晔儿。”
“这……”郭姚氏也没想到宜贵妃竟然这么心急,虽然说沈相的确能是一个好的助力,可是事情没确定之前怎么能就告诉了三殿下呢……可郭姚氏想归想,并不会在这方面去指责宜贵妃。
宜贵妃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有些克制的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十分的不耐:“既如此便算了,如此好高骛远的女子,实在是配不上我的晔儿。”
听到宜贵妃的话,郭姚氏心底松了口气,她就怕贵妃娘娘心里过不去这口气。
“娘娘。”郭姚氏叫婢女拿了一个锦盒过来,推到了宜贵妃的面前,说道:“这是你爹和你哥哥的心意。”
宜贵妃点点头,并未打开。她耐着性子想了想,也心烦气躁的没想出什么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