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什双臂环锁黑鲨腰,头埋在裆部,只一瞬间,黑鲨从痛叫到惨叫!
这一幕把众都惊了!
谁能想到,劳什的脑袋被敲裂直爆血、一只眼球拉丝将完全掉出,这等惨不忍睹,还能凭意志起来还击,发动致命之咬!
劳什所能的劲全部集中在了自己的嘴上,黑鲨手中大棒都掉了。
黑鲨当然想要挣脱开来,但将死之人死死的咬住,这种信念的力量是十分可怕的,在动物中都十分常见,是最坚定最硬的时刻。
黑鲨疼得惨嚎不止,使不上全力,狂打劳什,可是毫无作用,推也推不开,抓狂疯癫,忽而双手抓在劳什头部,就着裂痕,像扒开西瓜一样扒开。
这才让劳什松开,满口鲜血,勉强看出高低不齐的两只眼球是一种胜利的笑。
黑鲨脱困,倒在地上双手直捂着裆部,屁股撅得老高,血在狠溢,两黑色海盗到了旁边不知所措。黑鲨痛到蜷缩,又到崩直,又是打滚,咬牙痛叫,然后爬起来,扭曲极点的脸愤怒毒怨龇牙咧嘴,拿起大棒打在劳什头上。
打了两下,黑鲨跪下,一手捂着裆部,一手继续砸打,怒叫中把劳什头稀巴烂。
黑鲨抓住两黑色海盗胳膊,大叫:“快!快!快……”
两黑色海盗相视一眼,左右两边架黑鲨胳膊,抬起黑鲨,十万火急离开这里。
留下三海王等,均还看得感到错愕。
不过,海王这边走了三人,剩下五人,荆晨他们一样无生逃。
看着劳什惨不能睹的尸体,荆晨六人痛遍骨髓的悲哀。
远方斐拉,劳什的老父亲忽看向远方,天地海异常,躲在山顶安然,此刻目光呆滞,自语道:“又去哪儿玩去了,还不回家,不孝子。”
看着劳什再也一动不动,泣不成声的菲娜骤然哭得绝望,伤心悲恸的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似的从眼睛里倾泻出来。
三海王可没有担心黑鲨安危,倒是杰森逊可惜劳什,向荆晨他们说:“我非常理解你们的心情,他一直是个斐拉好长官不是吗?可惜是你们让他当不好长官与好儿。你们竟拉上他,毁了他想。”
“不!”西尔怒斥,道:“他是他父亲的骄傲,是你们害了他,你们没有资格说他!”
托尔斯说:“能活下来才算证明,却连他父亲都不如。而且他父亲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你们都得死在这里,他父亲只会觉得他是个败家子!不回家的废物!没有指望的败类!我再添言几句,他父亲更得生不如死,无需动手,便含恨升天。”
荆晨感到耻,说:“你以为凭你一张嘴就能瞒天过海!遮天蔽日!事实怎样,天知地知!”
托尔斯笑,说:“过往由胜者书写的,看来你不明白。不过,对你们几个,死后,我们绝对尽最大限度利用你们的价值,争取一丝不剩。”
想到死后,海洋上流传着自己被改编过的污言秽语故事,荆晨六人恨狂交加。希羽悔恨自己当初没动手杀了托尔斯和杰森逊。
然听托尔斯言,盖尔微微蹙了一下眉。
看着荆晨他们反应,比特说:“瞧瞧!瞧瞧,你们的信念不堪一击!这场逃跑的背后有什么?没有!或者说,有的是失落、痛苦、遗憾、不甘、悲愤、绝望、悔恨………”
荆晨他们闻言悲痛欲绝。
西尔说:“你们怎不去找长生水!”
三海王齐声朗笑,比特回答他们说:“如果有长生水,你们早去找了,你我也不会今天这样。根本没有长生水,是我们间的仇恨告诉我的,这只有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人才能明白。”
托尔斯说:“所以无数人根本不会听劝言,我们一开始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