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多久了,还在调查。”建安皇帝愤怒地说道:“刺客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如何进玉京的也不知道,怎么进宫的还不知道,你来告诉朕如何恕罪?”
“加上今天这都是第二次了,皇城司、殿前禁卫一個个都是酒囊饭袋吗?”
刘玉着实有苦难言。
他就不该接下皇城司这個烂摊子,早知道就不从太武殿跳槽了。
现在皇城司既要盯着那些不知意欲何为,偷偷溜进玉京的江湖人士,又要去防备刺客袭击。
哪有那么多的人手。
不过这话可不能当着汉帝的面说出来,不然就成有狡辩推卸责任之嫌,他认真承认下来:“请陛下责罚。”
“宫里接二连三都出了问题,两位掌管皇城司与殿前禁卫都是难辞其咎,这罚你们两位都逃不掉。”
汉帝刘渊继续说道:“现在刺客能够多次混进宫里,说不定是有人里应外合,你们都好好盘查一下。另外,皇子那边多安排点护卫过去吧,尤其是太子,要力保他们的安全。”
“是!”
孙炳才和刘玉两人躬身行礼,心底松了一口气,只是孙炳才面色犹豫,不知道为了教中大计,要不要再次提一嘴二皇子一事。
思索片刻,他还是一咬牙……憋了回去。
笑话,教中之计是大事,他的小命更是大事,加入白莲教就是为了活命,怎能舍本逐末,忘了初心而将自己陷入危险之境!
现在嘴里说出来二皇子就是梁王竹青派人袭杀,那也未免太过急躁,被陛下一眼看穿。
况且此事只能算作推测并没有定论,所以可说可不说。
不然以后要面临着更大的压力。
一旦在这方面再出了差错,以后怕是难以圆过去了。
到时候,暴露后的他失去价值,恐怕还会被白莲教背刺,那就里外不是人了。
汉帝刘渊像是想起来一件事说道:“朕听说之前二皇子有对梁王出言不逊?经朕查证却毫无此事,你们需要遏制这股流言蜚语。
二皇子平日里十分钦佩梁王,甚至望拜其门下,怎会说出传言中的那话。
朕希望不会有人将二皇子的身死同梁王聊起来了,若是真有人敢,哼哼……”
殿前都指挥使孙炳才:“……”
得,之前是自己太想当然了,汉帝如此精明,怎会流出风口,让有心人挑拨离间,恐怕次日二皇子的丧事就只会悄悄办下,甚至都不会办,只会直接下葬。
“属下听命。”孙炳才和刘玉低头称是。
“孙爱卿,后面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回陛下,微臣无事了。”
“那便退下吧,朕已经乏了。”
“是。”
孙炳才低声跟刘玉寒暄几句,缓缓退下。
等退出乾清宫外,孙炳才似有深意的望了一眼身后的寝宫。
陛下似乎肾不太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