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曲子，该不是他原创的吧？

……

观察室内。

虞书心和周周这两位已经彻底化身了方末的小迷妹，看着大屏幕上挥汗如雨的方末，两只眼睛里满满的都是粉丝的小爱心，就差流口水了。

方末的技术不行？

你管这叫不行？

“咳咳，我觉得方末这个曲子弹得还不错，跟程杰不相上下……”倪匡看着现场有些尴尬，忍不住开口道。

“不相上下？这明明就是碾压好不好？”

虞书心一脸不服气的说，“他刚刚弹得可是二倍速，现在弹得这首曲子，好像速度更快！程杰怎么可能比得过他？不要睁眼说瞎话！”

“对对对！”

“解说不是胡说，不懂可以多问……”周周也小声的嘀咕了两句，“我也觉得方末就是最棒的。”

“棒不棒不是你们说了算，要看观众的！”

黄霑不屑地打断道。

只不过这一次，就连一向不看好方末的象太也不站在他那边。

“方末的钢琴水准的确很高，是我见过最顶尖的那一批人，我去过很多次王浪浪的现场表演……只能说，大师级别的手法都是互通的。”

“对对对！”俩女一同附和道。

这时，一直没发言的倪匡，似乎发现了什么华点。

“你们看那张白纸！”

“白纸咋了？”黄霑抬头看向了大屏幕，镜头此刻也聚焦在了那张纸上，只见其微微颤动，他连忙幸灾乐祸的说道：“我就说他不行吧！你看，那纸都已经颤抖成那样了！”

虞书心听完忍不住反驳道。

“都不是同一首曲子，有什么好比的？而且他弹得速度更快，抖那么一两下不是很正常吗？”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她还是好奇方末为什么会把那张纸放在钢琴上。

如果只是单纯的炫技，完全不需要这张纸也可以。

那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

“这家伙绝对是偷偷练过！”

“短短一会功夫就变幻了两首曲子，其中一首还没听过，他不会真是钢琴专业毕业的吧？”

坐在嘉宾席上的李安和叶秋影都看傻了，满脸的震惊和崇拜，没想到方末会的居然这么多，简直就是全能战士啊！

琴键起伏，这台古董钢琴似乎马上就要达到极限。

当所有人都以为方末就要停下来时，没想到方末居然主动放缓了自己的节奏，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就听到几声高昂的颤音响彻在耳边，众人纷纷愣住。

噔噔噔……咚！

噔噔噔……咚！

节奏的突然放缓，让观众们没反应过来，就连摄像师都没反应过来，镜头还停留在放在那张白纸上。

“啥玩意？我怎么感觉一阵头皮发麻？”

有人下意思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