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星火诗集》?”路凡皱着眉头问道。
大年初三早上,放假在家的路凡接到了《中江月明》编辑组姚建的电话,跟他说了《星火诗集》向《中江月明》求援的事情。
“是的,路先生。具体要求我已经发您邮箱了,如果您有好的作品的话,还请尽快投递。”姚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别说路凡了,姚建自己都觉得离谱,《星火诗集》向《中江月明》求援,就相当于班级里的第一名向倒数第一名求教。
虽然这个倒数第一最近有些进步,但是离第一还是有很大的距离。
不过看完作品的全部要求之后,姚建倒是有些理解了《星火诗集》这个举动。
这他娘的真不是人提出来的要求!
他现在打电话给路凡也只是例行公事,根本没指望路凡会答应,毕竟谁吃饱了没事干去搞这些注定没有结果的事?
“哦,知道了。”路凡也没当回事,征文太多了,他怎么可能每个都参加。
“对了,路先生,《星火诗集》那边说了,最终录取的作品将支付200万华夏币的奖金……”
等等……
200万?
一听到有奖金,还是200万的超级巨奖,路凡瞬间又来了精神。
开什么玩笑,他每天吭哧吭哧码几个小时的字,一个月的下来也没这么多钱,现在写一首诗居然都能给到200万?
请一定要把这个任务交给我,写诗什么的我最在行了!
挂完电话,路凡赶紧查看自己的邮箱。
“配合央视的人物纪录片‘陈妁传’播出,作为人物序词。”
“陈妁,南楚(相当于现在的宋朝)时期人,被誉为巾帼医家第一人,祖父陈昌为楚仁宗时期的宰执,父亲陈义宏为楚英宗时期中书侍郎,家族显赫。”
“自幼诵习《难经》《脉经》等医籍,及笄后行医天下,终生未嫁,撰成《行医杂言》,传承万世、惠人无数。”
封建社会的女子,她们的一生往往从出生就已经定下来了,而她却避开了命运的安排,走出了一条与众不同的道路。
今年元宵节是陈妁诞辰1000周年,央视做了一期纪录片纪念她对人类医学做出的贡献。
要求能凸显陈妁的孤高淡雅、卓尔不群的女子形象,同时要符合元宵节的氛围。
这个要求看起来确实有些强人所难,要孤高、拔群必然会营造的清冷形象,又要融入元宵元素。
元宵不是代表着团圆、热闹么?
这一首作品里面又要孤高又要热闹,到底是想搞哪样?
这跟“五彩斑斓的黑”“流光溢彩的白”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对于路凡来说,简直就是送分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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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走啊。”《星火诗集》杂志社总编任勇看到隔壁老周的办公室里灯还亮着,直接推门进去。
正在聚精会神看着文件的老周抬头看到来人是任勇,立马回答道:“等下就走了,总编你也这么迟啊!”
任勇点了点头,关注到老周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文件,然后问道:“还在忙央视那个事情?进展怎么样了?”
老周嘴角流出一丝苦笑,说道:“这几天又发过来一些作品,我还在看,不过都不怎么样。”
任勇也时刻关注着这件事情,这不是一个简单的业务单子。
往大里说,这件事的成败关系着《星火诗集》今后的发展。
他也知道到这次央视的要求是有些强人所难,但是他们《星火诗集》作为乙方,没有讨价还价的权利。
甲方就是爸爸,爸爸的任何要求都是合理的。
如果做不到,那肯定是自己的问题。
他神色淡然的说道:“嗯,再努努力,再找找看还有没有其他什么办法。”
作为领导,事情再难办、哪怕是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他也不能先放弃。
因为他只要一放弃,下面人就彻底躺平了。
任勇又说了一句:“对了,老黄准备办理病退了,老周你说我要不要劝一劝他再留一段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