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牢门,只能像虫子那样滚来滚去的狂九郎想用舌头代替手指,只是一试就发现完全不行呀,头一动视野里的图标也跟着动,这样一辈子也别想进行【读档】呢。
这时又有几个人出现了。
领头的就是刚才抓狂九郎的那个戴面具的男的。
狂九郎把视线移动,盯着对方。
狂九郎不知道他们到这来是不是为了拷问,但却已经打定主意,只要他一放开自己的手,那自己就立刻读档跑掉。
可是面具男却隔着牢门坐在地上。
这家伙个头顶多只有1米2,是个小矮子。声音隔着面具显得很沙哑,听起来就跟泥水里冒出气泡差不多。
“我问你什么你就要来老实回答,如果敢说假话,我就让你见识到现世地狱,伊贺的忍者之术里有专门的刑讯方式,无论男女从来没听说能硬撑过去的。”
面具男一开口就是威胁,但是狂九郎却对他提到的几个关键词起了反应。
“你说忍者?你们难道是忍者吗?是伊贺的还是甲贺的,会忍术吗?”
家里蹲的兴致被调动起来了。
他可一直没有放弃雇佣女忍者当属下的计划,现在遇到能交流的忍者,立刻想要把想要知道的问题都提了出来。
“现在是我问你!”
面具男似乎发火了,声音里含着很重的怒气。
啧,真是个严肃的家伙。
狂九郎咋着舌头。
“那你问吧,不过请先解开我的手,既然已经把我关进牢里,那绑不绑手都一样吧,这样绑着手很难受呢。”
“如果让我满意,我就给你解开!”
“那好吧,你想知道什么。”
面具男扬起手,立刻有人拿着纸笔凑了过来。
“名字?”
“卫宫士郎。”
“年纪?”
“二十七”
“是当地人吗?”
“不,我是江戶人是来这里……嗯,探亲,对,是探亲。”
面具男盯着我半晌,一副很怀疑的样子。
“你没有说假话吧?”
“没有,如果撒谎的话就让我吞一千根针。”
“……唔……”
面具男沉吟了片刻,把脸转向旁边记录的人,‘听说过卫宫这个姓吗?’‘从来没有听过,不过具体有没有还是要去朝廷核对。’两个人似乎这么交流了两句。
然后面具男又重新开始提问了。
“你为什么要跟踪橘大人?”
“我没有,我只是看到这个宅子很大,所以想要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
“真的?”
“我可以发誓!”
听到狂九郎的回答,面具男不说话了,只是透过面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
这让他有点着急。
“喂,该说的我都说了,先把我的手解开啊,还有给我衣服穿。”
只要解开手就行了,能【读档】的话,自己就随时都能走了。
“你记得之前你看到我们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面具男平静的复述起来,“‘我是鸣神藩的的藩士’。”
啊,糟了,完全忘了这一出了。
“还有……”面具人沙哑的声音里完全无法得知他的情绪,“你之前在街上问路的那三个人,其实是我们的人。”
他笑了起来,因为面具而沉闷的笑声听有点瘆人。
狂九郎流出了冷汗。
虽然不怕死,但是家里蹲大叔很怕疼。
如果可以的话,你就再重问一次吧!
面具男摇摇头,没在继续提问,而是吩咐起守门的两个人。
“先交给你们了,无论什么方法,把他藏着的秘密都问出来。”
““是。””
面具男走掉了。
牢门口的两个看门的拿钥匙打开牢门,
“你还还是我来。”
“我来吧,我的虫之术从外面是绝对看不出任何伤口的。虽然一般用来对付女人,但男人身上也有洞的。”
两个人交谈着让狂九郎心里发毛的恐怖话题。
自己是当不了烈士的,这点从看到那个忍者从黑罐子里夹出一条三十厘米长的蜈蚣后,他就明白了。
于是狂九郎就坦白了,对方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就连自己是穿越者,还有已经死过两次,现在是第三次也毫无隐藏的说出来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忍者的声音却越来越粗暴。
明明自己已经实话实说了啊。
话说那个罐子好恐怖,快点拿它离我远一点。
家里蹲从生理上就接受不了那些脚多的小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