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也恭喜你们两位了。”崇清也跟着高兴。
徐远山问:“崇清师兄为何一直住道观?父母不记挂吗?”
“我是一个孤儿,四岁时被师父收养,我孩童时的生活全由师父打理,如今长大为报销师父,就一直住在道观,帮打理道观,师父也会拨付一点单费给我,虽然不多,但若在这道观过一生,无忧无虑,逍遥自在,比外面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所以玄霄师父既是我师父,也是我养父,我和师父多了一层这种关系。”崇清说完后感慨万千。
徐远山露出惊讶表情:“原来师父于师兄有如此大恩,真是永生难报了。我们正一派可以结婚,玄霄师父家庭是如何呢?”
崇清说道:“一般来说,我们不讨论家庭,愿意住道观的住观,不住观的晚上可以回去,次日再来道观,但必须按规矩来去。玄霄师父有家室,晚上有时候在丈室、有时回家。我虽然是领养的,但我并没有去过玄霄师父家,所以对玄霄师父家的情况完全不知。”
徐远山再次好奇的问:“那你不婚假吗?”
崇清露出难堪的脸色:“虽说我们正一可以婚假,但我经历过几次爱情,天下男人没有一个是好货色的,要么有不良嗜好如饮酒赌博、要么是日子久了出去找其他女人,没有一个正人君子...”
崇明这时插话:“女人也没有几个是好的啊,蛇鼠一窝吧。”
徐远山却说:“但我们玄门中人,个个正派,慈悲孝悌,仁义礼智,难道不是么?在我玄门中寻找,我看那是非常容易的。”
崇清冷笑道:“话虽如此,日子久了,人心就出来了,我们还都是凡夫人,不是圣贤,就算是圣贤,难道没有人对圣贤不敬的吗?你看我老君爷,天下有几人信仰?今天早上那几个佛棍,连对老君行礼都没有做,老君也如此大圣大贤,世人尚看不清楚。所以再完美的人相处久了后,在他的心里都会有很多毛病,起初各种优点,到最后全会变成缺点。”
徐远山年纪尚轻,似乎无法明白。崇明倒是默默的在微微点头,崇明知道崇清是有经历、有故事的人。崇明不管那些,他知道我是富二代,是来求道的、学道术的。
崇清看了看了看徐远山,高高鼻梁,深邃的眼睛,轮廓倒是有棱有角,心里倒是很单纯。她举杯和两人碰一杯:“祝两位师兄道业早成。”徐远山和崇明都举杯碰起来。
不多时,三人吃完回到道观,此时已经是子夜。夜深人静,经过丈室灯已熄灭,看来师父已经回家,只有众位师兄宿舍还有灯光。三人各自回自己的宿舍。
徐远山和崇明刚洗漱完毕,徐远山接到通知须到观里走一圈,以查看观里的安全,尤其是供的长明灯。徐远山披上道袍,从宿舍出来往前门走去,但见丈室灯光依旧,师父依然在精进修道,众位师兄房间亦灯光通明,时而传来练习课诵的经韵声,徐远山继续往前察看......